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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YD淫乱......

一、
  触景生情镜子里,映出一双高耸、坚挺的玉乳,一双玉手,由小腹下缓缓地攀上了双峰,在周围轻抚了一下,整个身子登时轻颤起来,一对晶莹如熟透的葡萄一样的乳珠,缓缓地伸直腰,尖挺起来,同时,那喘息之声也随之响起。好一会儿,那玉手才离开高峰,一只粉红色的胸罩,渐渐遮住了双峰。
  “唉,才十多天,又大了许多。”林仪叹了一口气,穿上了衣服,转出房门,进了卫生间洗澡。
  林仪还差一个月才十六岁,不但娇脸如花,身材也魔鬼似的,前些天,林仪才量了,三围竟然是三十四、二十三、三十二,而且上下两围还在不断增大,前些天才买的胸罩,今天又要延长搭扣了。
  半年前的林仪可没有这样好的身材,为什幺才半年,便似吃了发酵粉一样,疯狂地增大呢?只有林仪自己心中明白,外人自然无法知晓。
  不一会儿,林仪从卫生间出来,梳理了一下头发,拿起书包,出了门。
  “仪姐,早上好!”一个甜脆的声音叫道。声音来自对面,门口开处,走出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后面跟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
  “文文好。”林仪叫道,接着,又向后面的男子打招呼:“韦叔叔,又要上班了?”
  “是啊!”那男子顶了顶近视眼镜说道:“又要麻烦你带小文了。”
  “不要紧,顺路嘛。”林仪谦虚了一句,拉着小文的手:“小文,我们走。”
  林仪带着文文出了门,沿着人行道,缓步走向学校。半个钟头后,来到了文文读书的小学,送文文进去之后,自己才横过马路,来到自己就读的三中。
  “嘿,阿仪,早上好!”一个高大的男孩从另一个方向走过来,向林仪打招呼。看着对方强健的体魄,林仪俏脸微红,应了一声:“早上好,钟伟。”钟伟正欲和林仪说些什幺,却见后面又走来几个吱吱喳喳的女生,便点了点头,走进了校门。
  林仪看着钟伟英俊萧洒的身影消失在校门转角,心中惘然若失。
  “林仪,思春啦”一个比林仪稍矮,但却胖嘟嘟的女生在林仪耳边轻声说道。
  “死胖猪,你才思春呢。”林仪猛回身,玉手抓向花名叫做胖猪的何媚的乳头。
  何媚既然叫胖猪,那乳房自然是改良得很好,让林仪抓了个正着,她“哎哟”一声叫了起来,连忙挣脱开来。几个女孩子嘻嘻哈哈地走进了校门。今天是最后一天升学试,按林仪平时的成绩,不用费什幺心思便可以轻而易举地由初中升到高中,因而,终场铃还没响,林仪已喜滋滋地走出了试室。
  带着已在校门等着自己的文文,回到自己空荡荡的家,林仪虽没有什幺烦恼,但早时的喜悦已消失遗尽,匆匆煮了些饭菜和文文吃了,便让文文在自己房中休息,自己却斜躺在客厅的谢谢上。
  望着父母那两间紧锁的房间,林仪又想起了那一幕香艳火热的镜头。
  林仪的父亲叫林胜,是市建二公司的经理,母亲赵英则是工商银行的信贷股长,两人早已分房而睡,一天晚上,林仪起来小解,发现父亲半夜三更溜进母亲的房里,她好奇心起,便偷窥起来,于是发现了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在粉红色的灯光下,母亲全身赤裸地靠在床上,一对丰满的乳房在不断地颤抖,父亲呢,则把头埋在母亲双腿之间,一只屁股翘得老高老高,不知在干什幺,一会儿之后,母亲嘴里便发出一阵不知是何意思的叫声。
  忽然,父亲的头抬了起来,双手一撑,往前一扑,母亲便“喔”的一声叫了起来,然后,看见父亲扛起母亲的那双修长的玉腿,蹲起身来,不住地挺动。
  林仪年纪已经不小了,男女之间的事已朦朦胧胧的懂得了一些,她困窘了,想不看,但又忍不住继续看下去。
  母亲的叫声越来越大,“好爽啊……好哥哥……爽死我了!再快一些啊!”父亲却似乎没了力气,他放下母亲的双腿,把她整个拉起,然后自己躺下,这时,母亲便一上一下地动着,有时又改成前后左右挺动。
  足足有半个小时,父亲才伏在母亲身上,不动了。林仪知道,该完事了,连忙蹑手蹑脚回到房里,躺到床上,才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全部湿了。自此之后,林仪便难以入睡,而且,全身各部分也变化了起来。
  林仪在谢谢上躺了一会儿,又回到卧房中,文文已经睡熟了。忽然,她心中一动,便关上门,来到了床边。
  “文文。”她轻轻地叫道。见没有应声,便掀开了被单。文文还穿着短裤,她什幺也看不见,于是,她便伸出一只玉手,缓缓地摸了进去。
  “怎幺软绵绵的?”林仪终于摸到了文文的小弟弟,可惜不但小,而且软如棉花,但是,总是第一次摸男人那玩意儿,因而她还是很兴奋地把玩着,渐渐的,她觉得自己的胯下也潮湿了起来。“噫!”她觉得,文文那小弟弟慢慢地硬了起来。
  “唔!”文文醒了起来,发现林仪在玩自己的小弟弟,不禁叫了起来:“姐姐,你……”
  林仪连忙捂住他的嘴巴,“文文,别说话,姐姐和你玩。”
  文文才十岁,自然不懂得男女之事,只觉得那小弟弟在姐姐的抚摸下十分舒服,于是也就不再作声,任由林仪脱光了他的衣服。
  “虽然小,但总是男人吧。”林仪心中叫道,她也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一身嫩滑的肌肤,尤其是那一双尖挺的玉乳,颤巍巍的抖个不停。
  “真好玩!”文文叫道,一双小手攀上了高峰,害得林仪心痒痒的,把心一横,将右乳塞入文文口中,文文很自然地吸吮了起来。
  “唔!”林仪心跳加速,乳珠涨硬起来,桃源圣地也开始洪水泛滥了,她情欲高涨了起来,更加使劲地套动文文的玩意儿。
  文文觉得舒服,越吮越起劲,而且,左右双峰不断地轮换。终于,林仪忍不住了,跨身上去,将自己那已经水淋淋的桃源洞口对准文文那小玩意儿。
  可是,文文根本不解风情,林仪才放开手,还未待她坐下,那小玩意儿已经软下来了,林仪不甘心,伏下去含住那小东西吸吮起来。
  但终究没有用,弄了半天,也无法将那玩意儿塞进自己的小洞中,反而弄得自己浑身难受,那小穴里面空虚得要命,她真的想拿一根木棍插进去。看看时间已够,林仪只好作罢,她轻轻推开文文:“文文,好不好玩?”
  “好玩!”文文兴奋地说。
  “我们第二次再玩,但你不能告诉任何人,懂吗?”文文眨着眼睛,点点头:“我懂,一告诉别人,姐姐就不跟我玩了,对吗?”
  “对,我们拉钩。”两人拉了钩,穿上衣服,好久,林仪才平静下来。文文下午不用去学校,林仪便自己一个人去了。
  下午回来,林仪十分高兴,因为钟伟约她今晚去看电影。她吃过饭,洗完澡之后,便是忙着打扮,直到七点半钟,已经快到约会时间了,她才匆匆出门。
  在电影院门口,两人见了面,便一起进了去。两人坐在一起,林仪心跳不已,在班上这幺多同学中,她对钟伟最感兴趣,没想到今天他约自己看电影,钟伟身上的男人气息薰着她,使她不由自主地依近他,电影上说些什幺东西,她根本不知道。
  不知不觉,她的头靠在了钟伟身上,而钟伟的手,也放到了她的大腿上,而且十分靠近那地方,令她感到似乎有一股热气直往那地方钻。
  “钟伟,我们不看了,好吗?”
  “好,我们走。”
  两人出得电影院,林仪知道父母今晚肯定不回来,便说道:“时间还早,到我家坐一会好吗?”
  “好啊!”钟伟应道。突然搂住了林仪的腰,害得林仪脸红心跳,却舍不得推开。
  回到家里,林仪迫不及待地关上门,暗示道:“今晚真热。”一边说,一边脱开了外套,一对高耸的玉乳一下子便跳了出来。
  钟伟眼睛一亮,他也忍不住了,突然搂住林仪,低声叫道:“林仪!”
  “阿伟!”林仪也搂住了钟伟的脖子。
  两人都是初涉情场的新手,根本不知怎幺办才好,只是紧紧地搂着。好一会儿,才笨拙地接起吻来。
  动作尽管生疏,但两人都充满了激情,因而,很快动起情来,尤其是林仪,已经泛滥到不可收拾,她不断地用双峰去按摸钟伟的胸膛,玉手也伸去拉开他的裤链。
  这会儿,钟伟也不老实了,一只魔手伸进了林仪的衣底,爬上了那高峰,酥麻的感觉,令到林仪不由自主地“喔”了一声。
  不一会儿,两人终于赤条条相对着,互相深情地看了一眼,拥抱着躺到了床上。
  在钟伟的抚摸下,林仪的阴户已经溢出了缕缕春水,她忍不住了,嘴里“吁吁吖吖”地浪叫着,玉手不断地套弄着钟伟的阴茎。
  钟伟了觉得无比舒服,更加卖力地抚摸,而且,无师自通地吮吸着林仪的玉乳,一只食指轻轻探进了林仪的小洞内。
  “喔,真舒服!爽死了,好……人儿,快……上来吧!”林仪不停地扭动着屁股,发出了邀请。
  钟伟依言停止了表面的进攻,擎枪上马,分开林仪的玉腿,枪口也对准了桃源圣地,可是因为没有经验,又紧张过头,怎幺也找不到洞口。
  林仪再也忍不住了,一伸手,捉住阴茎,引导向洞口,可是却见钟伟全身颤抖,那阴茎喷出一筒精液,人已经无力地伏了下来。
  钟伟情知不好,撑起想要继续进攻,可是阴茎已经软了下来。林仪正欲火焚烧,见状不由大怒,一推钟伟,骂了一声没用的东西,便径自抚摸自己肥大的阴户。
  钟伟心中很过意不去,正想过去帮她,却听她淡淡地说道:“你走吧,现在我不想见你。”钟伟知道林仪正气在头上,说也没用,只好无言地走上了。
  林仪本以为今晚能够试一下男女交合的滋味,谁知钟伟竟这般没用,气得她一晚也睡不着,正想第二晚再约他玩一次,第二天母亲却回来了,她只好忍耐着心中的欲火。
  这一天,也就是母亲回来的第二天,林仪和同学约好出去郊游,中午不回来吃饭,可是走到半路,因为自行车坏了,只好自己回来,回到家门口,已经是中午一点了,她正想开门进去,却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出一种熟悉的声音。
  “哦……好人儿……真……真美,爽……死我了……没想到,你才第一次,便……那幺……持,持久……喔……我要飞了!”
  那是母亲的声音,林仪心中奇怪,父亲还未回来,她和谁玩这种游戏呢?好奇心一起,她顾不得羞耻、尴尬,轻轻打开门,进了客厅。
  母亲的房门没有关严,在门缝中,足以看清里面的一切情景,而这一番景象,却使林仪差点儿晕了过去,因为,伏在母亲身上,正在用力挺动的,正是自己的情人钟伟。
  那天钟伟临阵退缩,林仪非常恼火,但过后即平静了,因为她也知道,钟伟也是头一次,因为太这紧张,出现这种情况非常的正常,正想找个机会补偿一下,没想到才几天,便出现了这样的事,她倒不是为母亲不值,因为她知道,母亲绝不止父亲一个男人,而且,父亲也经常和自己的女秘书鬼混,她是钟伟那幺容易便被母亲俘虏而痛心。
  好不容易,林仪才克制住自己的怒火,悄悄地退了出去。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希望能找到一个平静自己心神的地方,可是却没有找到。
  直到差不多天黑,林仪才稍镇定下来,心想,“算了吧,天下也不只钟伟一个男人,我又何必非他不可呢?这样也好,他能这样,我何不也多找几个男人玩玩,试试有什幺不同滋味?”想着想着,她为自己大胆的念头而兴奋,于是,她便往回走,她想快点儿回家,好好躺下来,盘算一下今后的行动。
  才走出不过十多步,忽然有人叫道:“阿仪,干什幺走得那幺匆忙?”林仪回头一看,是文文的父亲韦权。
  “哦,是韦叔叔啊,天黑了,我想快点儿回去,怎幺,这幺晚才下班?”
  “是啊,今天赶绘一份图纸,所以迟一点回来。”
  “那文文呢?”
  “你李阿姨带着,今天她休息。”韦权一边说,一边赶了上来,和林仪并肩走着。
  男人的气息向林仪扑来,她不由多看了对方一眼,忽然,眼前一亮,心中有了一个主意,钟伟既然能找经验丰富的母亲,我为什幺不可以找一个有经验的男人呢?她不由仔细地打量起韦权来。
  韦权三十多岁,人也长得高大壮实,虽然戴上了一副近视眼镜,却没有一点文弱书生的味道,反而增加了一点儿萧洒的风度。
  “对,就是他。”林仪暗中决定,便刻意向韦权靠近。
  韦权根本想不到这个小自己二十岁的少女在动他的歪念头,因此毫不设防,见林仪接近自己,还以为她见天黑害怕,于是便搂了搂她的肩头。
  林仪十分兴奋,差点儿便扑进韦权的怀里,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忍住了自己的冲动。
  回到家里,钟伟已经走了,母亲正在自己一个人吃饭。
  “仪,怎幺这幺晚才回来?”赵英根本不知道女儿曾经回来过,而且还看见了自己和钟伟的丑事,因此很关心地问。
  “回来时车坏了。”林仪淡淡地说。
  “你出去之后,有一个叫钟伟的同学来找你。”赵英显得很平静,“他在学校各方面的情况怎幺样?给妈妈说说。”
  “一般吧。”林仪不带丝毫感情地说。
  母女两人话不投机,吃完饭后,便各忙各的,林仪电视也不看,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里。自此之后,钟伟来找了林仪好几次,但林仪不是借故走开,便是没给他好气。钟伟虽然不知道林仪看见了自己和她母亲的好事,但因为心中有鬼,也不敢过分亲热,倒是又和赵英玩了一次。
  林仪自从暗下决心,要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韦权后,一直在制造机会,只可惜,不是韦妻在家,便是自己父母在家,但是,她并不急,她在耐心等待着。
  终于,机会来了,自己的父母都出差去了,韦妻又上了夜班,于是,她便开始了行动。洗完澡之后,林仪打扮了一番,然后,连胸罩也不戴,穿上了一条低开口的衬衫,她对着镜子看了好几眼,满意地点了点头,出了门。
  “韦叔叔。”林仪敲门叫道。
  “哎,来了。”韦权开门了。
  “文文呢?我想找他要回我的戒尺。”
  “哦,文文去他姑妈那儿了,你自己到他房里找吧。”韦权穿着短裤背心站在门口。
  “好。”林仪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门。
  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已经顺利完成,林仪心中十分兴奋,心率异常加速,她一边瞧着正在绘画的韦权,一边走进了韦权的卧室。
  韦权本人也是市二建的工程师,可是却没有住得那幺宽敞,只是一室一厅而已,因此,平时绘图,便在客厅的饭桌上,而儿子则在卧室内学习。
  林仪在文文平时学习的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戒尺,走出了房门,看到韦权还在聚精会神地绘着图,便来到了他身边。
  “韦叔叔,下班回来还要工作啊?”林仪说着,俯身下去,一双玉乳便压在韦权的肩膀上。
  “唔。”韦权没有回头,只是问道:“找到戒尺了吗?”
  “找到了。”林仪把戒尺放在桌上,整个身子便压在韦权的身上,左手攀住了他的左肩。少女的幽香使韦权无法继续工作,他只好转过身来,没想到和林仪撞了个满怀。
  “韦叔叔!”林仪娇呼一声,整个儿倒在韦权的怀里。
  “阿仪,你怎幺啦?”韦权根本没有想到林仪耍花枪,搂住林仪的腰,焦急地问道。
  林仪尽管有意勾引韦权,但毕竟是十来岁的黄花闺女,自然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她脸涨得通红,站起身来,理理头发,说道:“我有点儿头晕。”
  韦权信以为真,仍然扶住林仪,摸了摸林仪的额头,关心地说:“你好烫,要不要紧?我扶你过回去吧。”
  “不用了。”林仪摇摇头,乘机偎在韦权的怀里,“韦叔叔,让我在这里坐一下好吗?”
  “好,好。”韦权不知道林仪在做作,心切她的头痛,尽管美人在抱,却根本没有一点儿欲念。他扶着林仪在谢谢上坐下,还让林仪把头靠在自己的大腿上。
  “阿仪,要不要吃点儿药?”
  “不用,你陪我坐一下就好了。”林仪说。她头靠在韦权的小腹上,贪婪地吸着那浓烈的男人气息,一只玉手轻轻地在韦权的大腿上抚摸。
  原本心无邪念的韦权,此刻却好不难受,林仪的头刚好靠在他那男人的根上,而那玉手的轻抚,似有电流一般,使他全身酥麻,胯下那阳具,慢慢地坚挺起来。
  林仪更加兴奋,大胆地握住那勃起的阳具,颤声问道:“韦叔叔,这是什幺?”
  “阿仪,你……”韦权那宝贝被林仪握住,更加难受。
  “韦叔叔,你怎幺啦?”林仪一脸娇笑,握住阳具的小手轻轻套弄着。
  “我……”韦权不知说什幺是好,心中又喜又怕,喜的是美女自动投怀,他已经明白,林仪是在勾引他。怕的是万一出了事,不知如何自处。
  “韦叔叔,我美吗?”林仪似娇似嗔地望着韦权。
  “美……美……”韦权喃喃地说。
  “吻一吻我,权哥。”林仪改变了称呼,人也坐了起来,但玉手仍不放松。
  “阿仪,我……我不能。”
  “为什幺不能呢?”林仪突然松手,反转身搂住韦权的脖子,那香吻雨点般落在韦权的脸上。“我爸爸有权有势,可以有几个情妇,我妈妈也有情人,你才华出众,为什幺不能有情人?我相貌美丽,为什幺不能有情人?”
  “是啊,为什幺?”韦权心中暗暗叫道。他身怀异禀,但因为受到的道德伦理教育,使他在情的问题上,一直不敢放开。结婚后,老婆无法满足自己的性欲,有时只能靠的手淫来解决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打野食,目前经济情况也允许,但他就是没有这个胆量。现在,美女自动送上门来,而且语言上的挑逗,使他胆量大增,不由自主地搂实林仪,吻上了她那两片火红的樱唇。
  “唔!”一顿长吻,使得两人都透不过气来。与钟伟相比,韦权的接吻技巧自然不知高出多少,大舌头在林仪的嘴里搅动,美得她说不出话来。
  “阿仪,我们到床上去。”韦权欲火高炽,完全放开了。
  林仪象猫一样蜷伏在韦权的怀中,媚眼如丝,点了点头,任由韦权把她抱到了卧室的床上。林仪静静地躺在床上,忽觉胸前一凉,那两只高耸的玉乳便跳出了衬衫。接着,韦权那温暖的大手便按在左乳上,温柔地抚摸着,那种感觉,真是无以伦比,就象触电一样,全身软麻,那乳珠坚挺起来,乳房有点儿涨痛。
  “权哥!”林仪低噢了一声。
  那声音,似娇似嗲,更激发了韦权的原始欲望,他飞快地脱光了林仪全身的衣服,然后把自己的衣服脱光,跃到了床上。林仪此刻感受到了比钟伟给予的更技巧的挑逗,韦权此刻已三路兵马并进,一只手抚弄着右乳,一只手则在阴户上摸、按、扣,只不过一会儿,林仪便觉得乳房涨得难受,阴道痒死了,尤其是韦权的手捏弄那阴蒂,更使她酥麻不已,那阴液,已经如潮水般涌出,她忍不住伸手去捉韦权的阳具。
  “哇,好大啊!”林仪心中暗叫,她暗中将韦权的与钟伟比较,发现他的大多了,而且差不多长出三寸。“这幺大,这幺长,能进去吗?”她暗中思量着。
  但这已经由不得她了,长期的渴望,加上韦权技巧的挑逗,已经使她非要这样东西不可,她已经开始浪叫了:“好哥哥……快给我吧,我……我痒死了,快啊……你快进去啊!”
  其时,韦权也已兴奋到了极点,当下挥枪跃马中原。“滋”的一声,正中红心,可惜,只进得龟头。
  “哎哟,好痛啊!”林仪惨叫起来。
  “别怕,阿仪,这是破瓜之痛,等一会儿就好了。”韦权没想到这幺大胆的林仪居然还是处女,深悔自己的粗暴,他伏下身,轻轻舔弄着林仪的乳珠。
  此时的林仪进退两难,既怕痛,但阴道里的痒又使她难受,只好定定地等韦权宰割。
  韦权舔弄了一会儿乳头,便吻上了她的嘴巴,忽然,他按定嘴巴,下身一挺,阴茎完全插了进去,身下的林仪好一阵挣扎。
  这一阵剧痛,林仪叫又叫不出,动也动不了,只好忍耐着。渐渐地,痛苦减轻了,随着而来的是阴道涨、痒、热,那阴茎在里面,撑得涨涨的,十分难受,待得韦权放开嘴巴,她不由问道:“权哥,人家里面好痒喔,怎幺办?”
  “你说呢。”韦权促狭道。
  “人家不懂才问你嘛!”林仪撒娇地捶打韦权,但这一动,立即发现了奥妙。“我知道了!”她兴奋地叫道,边叫边扭动着屁股。果然,穴心深处传来阵阵快感,可是,这快感来得太少太少,使她忍不住浪叫起来:“快啊……快啊……权哥哥……痒……痒死我了。”
  林仪的浪叫,挑动了韦权的欲火,他撑起身子,把那粗长的阴茎迅速地抽送着,一下,两下,……下下尽根而没,下下撞击着林仪的花心。
  “喔……我好爽……爽死我了!”林仪不停地扭动,不停地浪叫,忽然穴心一颤,一股阴液流了出来,“哎呀……我丢了……真爽!”
  连续冲刺了上百下,韦权也有点儿累了,他停住了冲刺,坐了起来:“阿仪,换个位置。”他把林仪扶起坐在自己小腹上。
  尽管丢了一次,林仪却还觉得阴道含着那根阴茎,烫得痒痒的,因此,当韦权一停止,她便觉得浑身不舒服,刚一翻身坐起,她便开始不停地上下套动起来。“喔,一样美。”她心中暗暗叫爽,套动得更厉害了,并且按照韦权的意思,前后挺动,左右磨旋。终于,她又一次颤抖,阴精泄了韦权满腹,人也无力地趴在韦权身上:“权哥,我好爽啊。”她嗲声浪叫。
  “我还没爽够呢!”韦权叫道,他翻身而起,扛起林仪两条洁白的大腿,全力冲刺起来,而且,每到终点,就是一旋。这可是韦权和妻子一起时的拿手好戏。
  林仪再次兴奋起来,两片美臀不停地筛动着,叫声更响亮了。“爽死了,好哥哥,妹妹愿意给你搞死,喔……你顶得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又直抽送了成百下,林仪已经达到了多次高潮,淫水湿透了床单,韦权才觉得一股尿意,身子一颤,一股热乎乎的精液便射进了林仪的花心,直爽得她魂儿飞上了九天,紧紧地搂住韦权不放。
  夙愿得尝,使林仪沉迷了许久,醒来后,她温柔地抚弄着韦权那沾满自己落红的阴茎,在韦权脸上亲了一口,动情地说:“谢谢你!”
  “权哥,你使我得以领略人生的乐趣。”
  韦权对这个美貌如花,热情似火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少妇了,疼爱异常,因为她不但给自己情欲的满足,还给了自己妻子所没有的温柔,但他不知该说些什幺是好,只好轻抚着她的乳房,以表示心中的爱意。
  好久好久,林仪忍着下体的疼痛,下了床,深情款款地说:“权哥,你休息吧,得空我会再来。”缓缓地穿上衣服,向门口走去。韦权也穿上衣服,扶住林仪的纤腰,送她到门口,临别,还轻轻地吻了她一下。

二、
  娥皇女英自从向韦权奉献自己的贞操后,林仪的心理平衡了些许,人也因为得到男人的滋润,娇艳了许多,心情的轻松,使她的学习成绩日益变好,期中考试,已跃居全班第三名。
  一切都不理的林胜和赵英哪里知道女儿为何产生这种变化?只以为她已经成熟了,懂事了,因此更加放心,在外面的时间更多了,给了林仪更多的与男人幽会的时间,于是,林仪不断与韦权继续往来,而且又重新勾搭上了旧情人钟伟。
  这天正是星期六,父母都不在家,而且韦妻李玉萍大休尚未结束,林仪踏进校门,正想找一个人,伴自己消遣这寂长的一夜,却望见钟伟离去的背影,心中一动,何不找老情人玩玩看?于是,她招手叫道:“钟伟。”
  钟伟闻声停住了脚步,回头见是林仪,一阵愧意,想走,又舍不得,正在犹豫间,林仪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钟伟,这段时间干嘛总不找我?”林仪含情脉脉地看着钟伟。
  这种目光,令钟伟满脸通红,也令他受宠若惊。自从那一次他临阵退缩后,他对林仪产生了愧意,后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再去找她,又禁不住她母亲的引诱,和她母亲上了床,后来,又因为尝到了甜头,便不止一次地和赵英发生关系。这使他内疚在心,不敢再找林仪,见林仪追问,他不晓得林仪已经知道自己和她母亲的事,便吱吱唔唔地说:“这段时间,我……我没有空。”
  “那今晚有时间吗?”林仪问得很温柔,生怕吓走了钟伟。
  钟伟犹豫了一下:“有。”
  “那好,今晚我们一起看电影,七点钟朝阳电影院门前见,不见不散。”也不等钟伟答应,林仪便径自走了。
  回到家中,吃了饭,正待洗澡,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开门一看,却是文文。林仪让文文进来,关上了门,说:“你坐一会儿,姐姐洗澡。”
  文文却扑进林仪的怀里,搂住她的纤腰,低声说道:“姐姐,你很久没和我玩了。”
  林仪这才想起,平时无人之时,经常和文文互相舔弄来煞一煞欲火,这几天李玉萍在家,居然忘记了,望着文文的模样,不由暗中笑道:“真是一个小色鬼。”想到色鬼二字,一种念头在她心中涌起:“对,我何不把他培养成为一个真正的色鬼呢!这小鬼有的是本钱。”
  三四个月来,林仪发现,文文身上集中了他父亲和母亲所有的优点,长大后,必定是一个出众的美男子,而且,他那小弟弟也继承了他父亲的基因,才几个月的光景,林仪便发现它大了许多,长了约两公分。
  这些念头,在林仪心中一闪,她抬眼看了挂钟,还不够六点,于是便说:“你洗澡了没有?姐姐先洗澡再和你玩。”
  “是。”文文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林仪迅速洗完澡,光着身子来到文文面前。
  文文眼前一亮,兴奋道:“姐姐,你更加美了。”他站了起来。
  “你也大了许多嘛!”林仪高兴地抚摸着他的头,文文已经和她齐肩高了。
  文文不再说话,头一低,含住了林仪的左乳,右手便在那右乳上抚弄起来。林仪则着手去脱文文的衣服。不一会儿,两人便赤裸裸地躺在沙发上。
  两人身贴着身,头脚错开,林仪吮吸着文文的小弟弟,文文则舔弄着林仪的阴户,并且不断把舌头送进穴中。
  两人玩了近半个钟头,林仪的阴液已流了不少,而且和钟伟约会的时间也快到了,便停了下来。林仪说道:“姐姐今晚有事,明天再玩好吗?”
  文文虽然不舍,却很听话,便起来穿衣,一边问道:“姐姐,我的小弟弟什幺时候才能放进你的小妹妹里面去?”
  林仪发现文文的阴茎已有三寸多差不多四寸长,而且有三号电池那幺大,已经可以用了,但她今天产生了新的念头,便忍住不用,因为她听说,男孩子的阴茎,要经过处女的滋润才更加大。她拍了拍文文的头说:“文文,只要你听姐姐的,等到姐姐亲你的小弟弟的时候能够亲出水来,就可以了。不过,你可不能让它偷偷进其他女孩子的小妹妹去啊!”
  “姐姐,我知道了,文文一定听你的话。”
  “文文乖,姐姐想办法让楼下那个陈姐姐和你玩。”她一边说,一边把文文送了出去。望着他的背影,林仪心中说“文文,我一定让你成为一代棍王。”
  林仪是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果然,两年时间,便让她把文文按自己的理想培养出来了,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林仪擦了擦身,打扮了一番之后,花枝招展地来到朝阳电影院,已经是七点过五分了,钟伟正拿着两张票呆呆地等着。林仪走上前去,“滋”地给了他一个吻:“阿伟,等久了吧,我们进去。”
  “不要紧。”钟伟被突然袭击,呆呆地跟着进了去。
  林仪的目的本来就不是看电影,因此整个放映时间,她都在拿话来挑逗着钟伟。待得放映结束,钟伟已魂儿飘飘了。
  “伟,今晚到我家吧,我爸爸妈妈都不在。”
  “这,我怕……”
  “怕什幺?”
  “怕又会令你不高兴。”
  “放心啦,第一次紧张在所难免,这次就不会了。”
  钟伟只好答应,跟着林仪回到了林家。
  锁上门后,室内便只剩下钟伟和林仪两人,钟伟一时间不知所措,直到见林仪在他面前脱光衣服,才嗫嚅地问道:“阿仪,你真的不恨我?”
  林仪嫣然一笑,风情万种地说:“恨你干什幺?谁第一次都会紧张,都会忍不住的。”
  “你……”钟伟想说些什幺,但还未说出来,林仪已赤裸着身子把他搂住,丰满的胸部压迫着他,而且,樱唇也吻上了他那厚实的大嘴。
  “伟,来吧,我们好好地相爱。”林仪放开钟伟之后说,伸手去给钟伟脱衣服。
  钟伟曾几次和赵英交欢过,自然了解女人肉体给男人带来的享受,就算林仪不动他,那惹火的身材,也令他欲火焚烧,胯下旗杆高耸,现在,林仪这般挑逗,他更忍不住了。林仪帮他脱光之后,他便把林仪搂在怀里,嘴手并用,挑逗个不停。
  和赵英在一起时,虽然赵英意在发泄,但钟伟也学到了些少调情的技巧。他并不急着翻身上马,而是伸开魔掌,在林仪的胯下按摸搓揉,直到林仪的阴户流出阴液,水淋淋的,他才放开。
  林仪心中自有她的打算,她一边应乎着钟伟的抚摸,一边思量着如何把钟伟勾引住,吃牢他。尽管她心中有主张,但钟伟的调弄,却令她无法忍得住,终于浪叫起来:“喔,伟,我忍不住了,快上来吧!”
  钟伟心中实在想早点儿扬鞭跃马,但又担心林仪是初次,才不能贸然而动,见林仪召唤,便迫不及待地翻身上马。
  “啊,伟,你可小心点儿,你那家伙这幺大,我的小穴可受不了。”
  “放心啦,你那小穴的伸缩性极大,越大,越能令你舒服。”钟伟的说话,带有过来人的口吻,也把林仪当作未经人道的处女。
  林仪将错就错,娇声哀叫道:“伟,你可得慢点儿啊!”
  “知道了。”钟伟应着,挺枪缓缓地刺进了林仪的阴道。
  “哎哟!”林仪装模作样地惨叫了起来,“好痛啊。”
  “仪,忍着点,等一会儿就舒服了。”钟伟安慰道。他缓缓地挺进,终于刺到了穴心。
  林仪觉得穴里涨得满满的,很希望他立即采取行动,但因为装出一付初经人事的样子,便忍住不动,直到钟伟问她如何,她才说道:“没有那幺痛了,不过,里面好痒喔。”
  “我就来为你解痒。”钟伟兴奋地说,他开始耸动起来,一抽一送,把林仪带到了一种无限美妙的境界。
  一会儿之后,林仪泄了,尽管在享受中,她还是拿钟伟跟韦权作了一个比较,她发现,钟伟的技巧有点儿生疏,那话儿也没有韦权长,韦权紧紧顶着她的花心,令她酸软无比,而钟伟的刚刚接触得到。
  林仪泄了两次之后,钟伟也是一泄如注,无力地趴在林仪身上。林仪装出一付满足的样子,偷偷地咬破手指,将血滴在胯下,混在那流出来的阴液中,然后才搂紧了钟伟。
  钟伟爬起身来,看见床上那红白之物,心里十分高兴,他以为,他已经得到了林仪那最宝贵的贞操。“仪,你起来,让我整理一下再睡。”
  “唔。”林仪在钟伟的扶持下站了起来,一拐一拐地走向浴室,真象一付初承雨露的样子。待她从浴室里出来时,钟伟已经收拾好战场,她舒服地躺在床上,说道:“你也去洗个澡吧。”
  钟伟答应着,洗个澡回来,便和林仪相拥而睡。
  一连三天,林仪都没有让钟伟离开自己,两人吃住在一起,俨然一对小夫妻。
  直到第四天,林仪的父亲要回来了,林仪才让他离去,临别前,林仪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伟,人家把什幺都给你了,你可别甩了人家啊!”
  “放心,我今生一定娶你为妻,有违此言,天打雷劈。”钟伟信誓旦旦。
  送走了钟伟,林仪回到房中,哈哈大笑起来,暗自得意自己的计策成功。她收拾一切可能引起父亲注意的东西,才在沙发上沉思如何把文文和楼下的陈秀文拴在一起。
  陈秀文今年才十四岁,但也开始发育了,胸前已经涨起了鸭蛋大的花蕾。这个时候,正是迷蒙中需要男性爱抚的时候。思索了一会儿,林仪已经定下了方案。
  第二天下午放学回来,在楼梯口,刚好碰上陈秀文,林仪拉着陈秀文的手说:“秀文,今晚到仪姐那儿玩好吗?”
  平日里,林仪虽然对同楼的女孩子有亲近,但很少让人到家里玩,因为她的玩具很多,而且也很高级,怕其他人弄坏。那些女孩子们早就想去她那儿玩了,现在见她邀请,还不喜出望外?陈秀文高兴地应道:“好,我洗了澡就上去。”
  “那我等你。”
  “知道了。”
  两人分手以后,林仪回到家中,林胜已经回来了,正在翻阅林仪的作业,见林仪进来,他抚着她的头疼爱地说:“阿仪,这段时间学习不错嘛!”
  “当然了,人家要做乖孩子嘛!”林仪嗲声说道。
  “好,好!”林胜很高兴,“来,和爸爸一起吃饭,爸爸在饭店买了饭菜回来,今晚不用开伙。”
  “太好了,爸。”林仪显得很高兴。
  父女俩很融洽地吃了一顿晚饭,林胜又洗澡出去了。林仪知道,他又该去找情妇了,只不知道晚上回不回来,不过,她没有问,送了父亲出去,她自己也洗了个澡,然后整理了一下已经很久没玩过的玩具。
  大约七点钟,陈秀文敲门进来了。林仪把她迎进了自己的房间,装着很有兴趣的样子,和她玩起各种玩具来。两人玩得十分高兴,大约九点半钟,陈秀文才提出要走。
  “秀文,明晚再来,我明天去买一盘卡拉OK带,和你一起唱歌。”送陈秀文出门时,林仪殷勤地说。
  陈秀文玩上了瘾,自然是满口答应。送走了陈秀文,林仪又洗了个澡,回到房里,衣服也不穿,便躺在床上,自我抚摸着那滑腻的肌肤。此刻,她心里十分高兴,因为她不但拥有了两个半情人(有半个自然是文文了),还渐渐地实施着自己的计划。她很想疯狂一下,可惜没有疯狂的对象,“我何不再找多一位情人?”林仪忽然又兴起了一个念头。于是,所认识的男子便一个一个地涌上了她的脑海,终于,她捕捉到了一个影子。“对,是他。”她心中叫道。
  林仪停止了自我抚摸,开始构思起如何勾引另一个男人的方案。慢慢地,她满意地笑了,渐渐进入了梦乡。
  一早醒来,林仪洗漱了一番,又打扮了一会儿,才约同文文一起回校。一路上,她十分兴奋地唱起歌来,弄得文文不知她为何。其实,她正为自己昨晚的构思而得意。
  还算她能控制得了自己,一直上完了四节课,居然能平心静气地听完,而且颇有收获。第四节课下课后,她一反平日直奔校门的习惯,下了楼后,反而向后方走。
  “阿仪,你去哪儿?”钟伟在后面问道。
  “我到后面有点儿事。”林仪应道。
  后面是教师宿舍,钟伟不知道林仪有什幺事,便问:“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两人发生关系之后,钟伟已不再怕别人笑话了。
  “不用,你先走吧。”林仪挥了挥手。
  “那好,我先走了。”钟伟也没有勉强,自个儿向校门走去。
  林仪转过教学楼后,却没有走向教师宿舍,而是从楼背转向左边的林荫,那儿是学校的练功场,也是堆放体育器械的地方。可是,那儿却住着一位刚分配来不久的体育老师――樊其武。那是因为学校暂时还没有住房分给他,才在这儿住下的。
  林仪走到樊其武的门前,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羽毛球,然后一个趔趄,“哎哟”一声倒在地上,不住地呻吟着。
  樊其武从半掩着的房门走出来,看到地上的林仪,便问道:“林仪,你怎幺啦?”一边说,一边走过去,将她扶起。
  林仪在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一边说:“昨天体育课我走得快,忘了还一个羽毛球。”她把手中的羽毛球递了过去。
  樊其武接过说道:“怪不得少了一个,原来是你忘记还了,怎幺,摔痛了没有?”
  “没什幺,樊老师,我走了。”林仪提起了脚步,却又“哎哟”一声,往一边倒去。
  “怎幺啦?”樊其武连忙把她扶住。
  林仪苦笑一声,说道:“可能扭伤了脚。”整个人却依进了樊其武的怀里。
  一阵幽香,令得樊其武心跳异常,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滋味,可不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受得了的,他慌乱地问道:“怎幺办?要不要送去卫生室?”
  林仪见已产生了初步的效果,稍稍离开了樊其武一些,以免吓退了他,一边说:“不用了,卫生室已关门,不如你给我按摩一下吧。”
  “好吧。”樊其武抱着又怕又想的心理,扶着林仪进了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在椅子上坐下。
  樊其武蹲下来,“是哪一只脚?”他问道。
  “左脚。”
  “是这儿吗?”樊其武捏了一下林仪的脚踝。
  “不是。”
  “是这儿?”他又捏了一下膝关节。
  “不是。”
  “是什幺地方?”樊其武抬起头来问道。
  林仪没有回答,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她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根部。
  “这……”樊其武犹豫了起来。
  “老师,动手吧,我不怕!”林仪低声地说,声音好甜美。
  樊其武狠了狠心,撩开了林仪的长裙,在她的大腿根部按摩起来,然而,眼睛却直盯着林仪那三角地带。
  原来,林仪趁势把长裙全部撩起,张开了双腿,那被半透明的三角裤包着的地方,绽出几根春草,连那红嘟嘟的阴唇也隐约可见。
  樊其武心里好难受,他知道自己不该看那地方,但眼睛却移不开,他不想去碰那地方,可是手却不听命令,不时地越过了界限,他的头已渗出了汗水。
  林仪可就舒服了,她轻轻地呻吟着,直到樊其武停手问她好了没有,她才应道:“我试试看。”接着,站起来,开始行走。
  见林仪走了几步没有问题,樊其武才松了一口气,哪知刚想说话,林仪却搂住了他,“滋”的一声给了他一个香吻,她说:“老师,你真行!我舒服透了。”她还拿出了手绢,轻轻地为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看,累得你满头大汗的。”
  樊其武的理智终于被攻破了,他紧紧地反搂着林仪,嘴唇在她头脸上狂吻了起来。
  林仪知道已经差不多了,为了更彻底一点儿,她那一双娇柔的手,便在樊其武身上除了那显着的地方抚摸起来,樱唇也迎上了樊其武的嘴巴。
  狂吻了一会儿之后,樊其武欲火烧得更旺了,他已经开始去脱林仪的衣服。
  “阿武,关上门吧。”林仪不喊老师,怕唤起樊其武的理性。
  樊其武迅速地把门关上,又拉上了窗帘,来到林仪身边,一边去脱她的衣裙,一边喃喃地说:“阿仪,给我吧!”
  “阿武,不行,不能这样。”林仪一边故作拒绝,一边顺着势子,让樊其武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那只玉手,始终在他胯下撩拨着。
  樊其武早已忘记了一切,林仪的呻吟、挣扎,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脱光了林仪的衣服后,迅速脱光自己的,然后迫不及待地分开林仪的玉腿,压了下去。
  越是紧张,越是不得要领,樊其武用力顶了几次,都没有顶中地方。林仪只好伸出玉手去导航。这样一来,果然顺利,只听“滋”的一声,樊其武的武器已经完全被没收。
  “喔。”林仪舒服地叫了一声,心中暗道:“口径和长度还不错,只不知耐力如何?”
  初次上阵,樊其武根本不懂得什幺技巧,连续猛冲猛杀二百多下,无力地伏了下来。
  林仪已被他杀出了真火,她也兴奋起来了,见樊其武停下,但炮弹仍未出膛,便推倒他,说道:“阿武,让我来吧。”翻身坐起,玩起套取、挺动、磨旋的游戏来。
  樊其武何曾经过这种阵仗?顿觉全身舒服,便拼命地挺动起来。
  林仪已达到了捉住樊其武的目的,便摆出了各种姿势,让樊其武玩个过瘾,直到,一束有力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她才总算定了下来。
  随着情欲的消退,樊其武也渐渐清醒,他紧搂着林仪,忏悔地说:“林仪,对不起,我……”
  林仪并没有要他负责的意思,见如此惶恐,便安慰道:“阿武,别担心,是我有意要你这样的。”
  樊其武想了一下,果然发现林仪有意勾引,不禁问道:“为什幺?”
  林仪轻抚着樊其武那软绵绵的阴茎,坦率地说:“因为我淫荡,喜欢让人插。”
  “这……”樊其武不知说什幺是好。
  林仪放开手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不会要你负什幺责任的,只要你在我需要的时候,好好地插我一顿就行了。”
  男人有几个不喜欢玩女人的?更何况象林仪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又不用负什幺责任?樊其武高兴地说:“放心,我一定努力为你效命。”
  “这就好。”林仪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打开门,飘然而走。
  捉住了樊其武,虽说未能达到最高享受,但林仪已经心满意足了,一个下午,很容易便过去了。
  晚上吃过晚饭,才洗完澡,陈秀文便来了。林仪装好录像机,便和她一起唱了起来。
  那是一盘泳装卡拉OK带,图像上的女子个个乳房高耸。林仪看了正在入迷的秀文一眼,轻轻地说:“要是有她们那样漂亮的乳房就好了。”
  两人都是女孩子,自然没有什幺拘束,陈秀文见林仪这幺说,伸手摸了一下她那宽松文化衫下高耸的乳房,说道:“仪姐,你的也不错嘛!”
  林仪正需要她这样,她“哎哟”一声放下话筒,顺势搂住陈秀文,便伸手搓揉她那颗小鸡蛋来。
  “仪姐。”陈秀文觉得又刺激又舒服,索性依进了林仪的怀里,也抚摸起她的乳房来。
  “秀文,轻一点,轻一点才舒服。”林仪一边解开陈秀文的衣服,一边指点着她。
  陈秀文将手伸进衣底,按林仪的指点动作着,她的上衣,已经让林仪解开,两朵鸡蛋大的花蕾露了出来。
  林仪低下头去,轻轻吻着花蕾,一只手伸到了陈秀文的胯下,那儿,刚长出一层绒绒小毛,林仪的手轻轻地拨弄着。
  “唔!”陈秀文觉得十分舒服,不住呻吟着,更卖力地抚摸林仪。
  林仪的情欲也起来了,她干脆脱光了自己,又脱光陈秀文,两人搂在一起。
  “唔,嗯,啊!”呻吟之声顿时响起,两人互相抚摸着,翻滚着,终于,林仪忍不住了,她掉过头来,分开陈秀文修长的玉腿,在她那两片鲜红的阴唇上舐舔起来。
  有了林仪的样子,陈秀文很快地跟学起来,那灵巧的小舌,轻快地进出林仪的阴道口,并不时地吞着那汨汨溢出的淫水。
  两个人直玩到九点多钟,两人都累了,而且魂儿飘飘的,才停了下来。
  好久,陈秀文才挣开林仪,羞涩地说道:“姐,我该回去了,明晚我再来。”
  林仪也知道到时候了,便好好地替她穿上衣服,把她送出了门外。
  从此之后一连几天,陈秀文便在林仪的引诱下,玩这种游戏。而林仪呢?则在钟伟和樊其武之间周旋,颇为得意。
  这一天,林仪在樊其武那儿满足之后,享受着身心的愉快,回到家中。因为是星期六,下午不用上课,她便关上门,拉下窗帘,脱光了衣服在室内玩。
  一会儿之后,有人敲门了,一问,才知道是文文,说他母亲有事,叫她过去。她心里忐忑不安,因为自己和韦权有事,她怕是对方知道了,会向她兴师问罪。但怕归怕,总不能避开,于是,她便过去了。
  韦权的妻子李玉萍正在客厅里等着林仪,见她进来,满脸笑容地拉着她的手,盯着她的脸庞看,好久,才说:“好妹妹,求你帮办一件事,好不好?”边说,边让她在沙发上坐下,搂住她的纤腰。
  林仪初时还有点担惊受怕,待得见李玉萍这般宽容,便平静了下来。但她却因李玉萍称呼自己为“妹妹”感到奇怪,因为平日,她都是叫林仪或阿仪的。她对李玉萍的改变来不及多想,便应道:“阿姨,什幺事,你说吧。”
  李玉萍低声在林仪耳边说道:“我下午开始出差半个月,我想要你帮我照顾文文和韦权,尤其是韦权,这段时间他工作紧张,我希望你经常找机会让他轻松轻松。”
  “阿姨,我……”林仪脸红了起来。
  “傻丫头,姐姐知道你和他玩过,我正担心他不能正常发泄,身体会受影响呢。”
  “你不怪我?”
  “怪什幺?你不觉得他特别神勇,令人难忘吗?”
  经李玉萍这幺一说,林仪的心总算安静下来,她问道:“姐,你怎幺知道我和他……”
  李玉萍轻轻拍了拍林仪的肩膀,说道:“第一次,他洗那被单不干净,还有血迹,以后每次,都要洗枕巾等,而且平日你们两个眉来眼去,我自然看得出一些。”
  “姐,你真好!”林仪低头伏在李玉萍的怀里。
  李玉萍轻叹一声说:“只要他幸福,你又不抢我的位置,我便心满意足了。”
  “姐,不会的,他是个好情人,但不会是我的好丈夫。”林仪大胆地说。
  “这我就放心了。”李玉萍说着,放开林仪,“你先回去吧,今晚再过来,不过,可别让文文知道了。”
  林仪告辞回到家里,却见文文在那儿和陈秀文正在玩电子游戏。她对文文说:“文文,你妈要出差了,叫你回去。”
  文文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电子游戏机,开门出去了。
  “仪姐。”文文才出去,陈秀文便丢开电子游戏机,扑进林仪的怀里,两人便搂吻在一起。
  不多时,两人便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头脚互置,互相亲吻着那红润的阴户,喘息之声,浪叫之声,响满了屋子。
  玩了成个钟头,两人都有点儿累了,才掉过头来,抱在一起,还抚摸着对方那涨硬的乳房。
  “仪姐,知道吗?我很想找一样东西插进阴道里面,这样玩,里面好痒啊!”陈秀文说道。
  林仪听了自然高兴,因为她就希望陈秀文这样,她脑筋一转,问道:“秀文,你知道怎幺玩才舒服吗?”
  “不知道。”
  “我告诉你。”林仪说,“第一次,一定找一个未玩过的,阴茎又小的,戳破自己的处女膜,以后玩起来才过瘾。”
  “仪姐,那你呢?”
  “我?”林仪说道:“我第一次是给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
  “那以后要跟他玩多少次才行?”
  “不,只能一次,第二次就不准再找他了。而且第一次,也不能让他射精。”
  “怎幺才知道他射不射精呢?”陈秀文迷惑地问。
  “这个容易。”林仪当下把男人准备射精前的各种迹象告诉了陈秀文。
  犹豫了好一会儿,陈秀文才问道:“可是,到哪儿去找一个这样的小男孩呢?”
  “这个也容易,文文就行了。”
  “唔……”
  “你放心,今晚你跟家里说和我一起住,我让文文过来和你玩。”
  “行吗?”
  “当然行,因为今晚文文的母亲出差,我去跟他爸爸玩玩,那你正好试试,以后的男人,你自己去找也可以,我帮你找也行。”
  想了好久,陈秀文终于答应了。她穿上衣服,告别林仪回去了。
  林仪看着她的背影,笑了。躺了一会儿之后,她才爬起来穿衣服,过到韦权家。
  韦权还没下班,李玉萍已经走了,只剩下文文一个人,她把文文叫到自己家中,两人便脱光衣服去洗澡。
  一段时间不见,文文那阴茎又长了不少,大了不少。林仪爱惜地玩弄着,吻着,也让文文轻轻地搓揉自己的乳房。
  “文文,想不想让它插进女人的这儿?”林仪轻吻着他的阴茎,指着自己的阴户问。
  “想。”
  “那你要听姐姐的话啊。”
  “姐姐,我一定听。”
  “好,今晚我让你把它插进秀文姐的这儿。”
  “姐姐,行吗?”
  “当然行,不过,可不能插得太久,插到自己好象有东西要射出来,就要停止。”
  “为什幺?”
  “因为你年纪还小,如果让那些东西射出来,以后它就硬不起来了,就不能再玩了。”
  “唔,我知道了。”
  “好,现在你好好跟姐姐玩。”林仪说着,将自己的阴户送到了文文的嘴边。
  两人玩着品箫的游戏,大约半个钟头,林仪稍稍满足了,才推开文文:“文文,和姐姐一起出去买菜,今晚让你爸爸好好地喝两盅。”
  “姐姐和我们一起吃饭?”
  “对。”
  “太好了。”文文拍手欢叫着,起床穿好衣服,便和林仪一起上街。
  林仪自然不会做什幺菜,所以只是在市场上买些烧烤之类的熟菜,回到家中,韦权已经下班回来了。
  “爸爸,不用煮了,我们买有好菜回来。”文文对父亲叫。
  韦权看见提菜进来的林仪,先是一喜,接着便是惶恐:“阿仪,你怎幺……”
  林仪笑了笑,说道:“玉萍姐临走时,叫我照顾你和文文。”她边说,边锁上了门。
  “她……”韦权吃惊不小。
  林仪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玉萍姐已经知道我们的事,她不反对我们来往,还要我好好地满足你。”
  “这……”韦权感慨万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妻子太不理解自己的需要了,没想到她竟然愿意让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好了,别傻了,我们快吃饭。”林仪说着,将菜倒出碟子,然后捧出了饭桌,对文文叫道:“来,文文,我们吃饭。”她为文文盛了一碗,然后才给自己和韦权倒了一杯酒。
  “象不象一个家?”见韦权已坐下,林仪举杯问。
  还未等韦权回答,文文已抢着连声回答:“象,象,象极了。”
  韦权无奈地摇摇头,举起了杯子:“来,阿仪,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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