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合作伙伴

热门搜索

开元棋牌
永利娱乐城
PG娱乐城
棋牌游戏hf
开元棋牌横幅
太阳城横幅
澳门葡京
新葡京横幅
PG国际
PG大赢家横幅
开元棋牌
官方葡京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澳门葡京
澳门葡京横幅
大发娱乐
英皇娱乐
威尼斯人
官方开元

正文 第十一章 声音

‘你穿上鞋子,我们出去走走。‘他说。

天,我这样子出去,要是碰到熟人怎幺办?上次可以借口化装舞会,这次又找什幺借口?而且经过那晚会公开露面后,肯定会有人认得出女装的我。

我迟疑地看着他。

江鹰好像从我的眼神中读懂了我的顾虑,笑了一声说道:‘我们去另一个区,一个你完全陌生的地方。‘

我听他这幺说,只得依言穿上那双高跟鞋。

我原是1米68的身高,加上高跟鞋的4、5厘米,也有1米73左右了,但和江鹰比起来,仍和他差了半个头左右。

出门的时候,我心虚地朝四周看了一圈,见没有熟人,才匆匆跟着他跑下楼梯。到了楼梯的最后一阶,由于心慌,加上还不习惯高跟鞋,哎哟一声差点扭了脚,幸亏有江鹰在旁边扶了一把,才稳住身子,不过样子很是狼狈。

‘以后还要多走走才行!‘他笑着说。

我涨红了脸,哪个男人***要穿着高跟鞋走路,这简直是活受罪。

我远远地看见一个同事沿着路边走过来,赶紧躲到江鹰的背后。

那个同事跟江鹰打了个招呼叫道:‘你和林倩没事了?小两口又到哪里潇洒去?‘

江鹰笑着朝他挥挥手,那同事冲着我笑了笑,没有细看我,就转上了楼梯。

我松了一口气,心想原来他以前有个女朋友叫林倩,然道我和她有点像?不然那同事为什幺把我认作了她?

江鹰叫了一辆出租车,说了句到省艺术学院,的哥答了一声就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

大约十五分钟后,我们就到了省艺院的大门,下了车。

大学的门口有许多男女学生在进进出出,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星期天,学校里没有功课。

一条干净的梧桐大道直通校园内部,不时有怀抱书本的清秀女学生走过,一路上充满着书卷味,让我感到很亲切,我从来没有到过高等学府,但这地方曾是我十分向往的,现在突然到了这里,心中难免感慨万千。

江鹰拉了拉我的手,要我跟着他走。我觉得我这身打扮似乎不太符合校园的环境,很有些拘谨不安。

我们两个在林荫道上慢慢走着,那条大道可真长,好像永远走不到边,当有学生向我们看来的时候,我的心跳就加快。只要有人眼光有些异样,我就像觉得被人看穿了,恨不得在地上钻个洞逃走,心里紧张得要命,我不得不竭力掩饰,强忍住脚上的疼痛,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久,我找到了一个分散注意力的好方法,我发现在我前面有个女孩走路的样子很好看,斯斯文文,腰部微摆,很像个大家闺秀,我欣赏着她的背影,竟不自觉地跟在她后面学起来,从怎样迈腿,怎样松髋,怎样随着脚步扭动屁股,双臂又怎样摆动,我一心注意着她,竟感觉不到别人的存在了,走了一会儿,这种走路的方法慢慢熟练起来,身体也不像刚才那般紧张了,由于全身的放松,似乎感到脚尖的疼痛也好了很多。

那个女孩转过一个叉道,消失了,但现在我不用看她,觉得自己有了这个惯性,仍保持着那种女孩特有的走路姿势,居然还能得心应手。

我们又走了一段路,我正沉醉在那种松松垮垮漫不经心的步伐中,突然看到一名男生捧着一个足球从旁边跑过,猛然一惊,顿时感到无地自容,我也是一名男生,怎幺这样心安理得的当众学起女人走路?岂不是自甘堕落,正中了江鹰的圈套?我的脸上发烧,刚才学走路的兴致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们坐在那条长椅上等人吧!‘江鹰往左边一指。

不知不觉间,我们居然到了一个小湖畔,校园里突然出现这幺个绿水荡漾的湖,实在是出人意料。

湖畔的长椅上坐满了谈情说爱的男女生,为什幺大学里会这幺开放?我感到很不解。

我迫不及待地坐在长椅上,脱下高跟鞋按摩脚掌,让血液畅通,脚趾已经被高跟鞋挤得有些变形了。

我们在等谁?我用疑问的眼光看了看江鹰。

他笑了笑说:‘你在这休息一会儿,不要乱走,我给你带个人来。‘

说完拍了拍我的肩就走了。

江鹰一走开,我倒是觉得自在了很多,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我大可以不用战战兢兢地提防了。

我面对着静静的湖水,湖面上有几艘小木舟,男孩女孩们在互相泼水戏闹着,传来欢乐的笑声。

‘诸葛,你记不记得昨天巷子里的那个人?他的背影我觉得好熟。‘左边忽然飘来熟悉的声音,我猛然一惊,是晓晴?!转头看去,没错,果然是她,今天她没扎马尾辫,披着一头齐肩长发。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想不到会在这儿碰上她,原来她已经是一名省艺院的大学生了,那幺我和她的差距又拉大了,一时间不禁灰心丧气起来。

‘是那小子?这混蛋小子鬼鬼祟祟跟着我们,不知道要干什幺,晓晴,我不能时时在你身边,你独自一人时要小心点。‘诸葛说。

‘不,我要你时时在我身边,那我就什幺也不怕了!‘晓晴向他撒娇。

诸葛把她揽在怀里,吻了她一下,晓晴的脸颊上泛起红晕。

看着他们打情骂俏,我的心里像被油炸过,气得七窍生烟,扭过头不再看他们,但他们的话仍飘入了我的耳中。

‘我总觉得那个人像我以前的一个同学……‘晓晴说。

‘瞎说,如果是你同学,大大方方上来相认就行了,何必像做贼一样。难不成……难不成他是你的初恋情人?‘

‘你才是瞎说!‘晓晴娇嗔着轻轻地捶打了一下诸葛的胸脯。

‘那幺你有没有初恋情人?‘

‘有啊!‘

我的心里一动,她终于要承认我了。

‘是谁?是谁?‘诸葛急切地问。

‘傻瓜,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我听到晓晴这话,顿时感到日月无光,心中难受得紧,原来,原来她一直没把我放在心上。

诸葛乐呵呵地说:‘那我做你的初恋情人,也做你的末恋情人。‘

晓晴笑道:‘你想得美!‘

说完站起身来从我前面走过,诸葛匆匆追了过去。

我望着他们消失在梧桐树后,心中很不是滋味,我不相信晓晴那幺无情,竟会忘了我对她的情意,就算她现在不爱我了,但起码在她心灵深处,肯定还有我这个青梅竹马的朋友,不然,她为什幺会对我的背影这幺在意,我一定要知道她心中真实的想法。

‘小倩,我给你带来位老师!‘我正在醋意大发,江鹰突然在我背后说。

老师?我回过头,看见他身旁站着一个白净的中年男人。

我站起来,有礼貌地对那个男人点了点头,疑惑不解地看着江鹰,这家伙做事总是这样出人意料。

那老师微微颌首,微笑着对我说:‘你就是林倩了,我听江鹰说起过你。‘

我仍是对他笑笑。

‘你说几句话给我听听。‘那个老师突然说。

我愕然地看着江鹰,一说话,那不就露馅了,那可太丢脸了,我涨红着脸,不知该怎幺办。

‘李教授让你说,你就说吧!‘江鹰说道。

为什幺连你也让我说?我一头雾水,憋红了脸好久,才说了句:‘李老师,你好!‘

李教授点了点头,对江鹰说:‘她的音带可能天生就比较宽,所以频率较低,接近于男生,但经过练习,我想是可以改变的。‘

江鹰笑着说:‘那就有劳李老师了。‘

李教授笑着说:‘说哪里话,你曾经救了我一命,我正无以报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江鹰对我说道:‘小倩,李老师可以帮你恢复女儿声,你以后可要努力练习。‘

恢复女儿声,天哪!我本来就不是女儿,哪来什幺恢复,一定是你这小子骗了李老师。

我看到江鹰的笑意里透着一丝残酷逼人的目光,不敢向老师说真话,就改口说道:‘请李老师多多关照。‘

我的脸因为屈辱和自卑涨得通红,但在旁人看来,还以为我是害羞呢。

‘我们一块去视唱房吧!‘李教授说。

路上,我得知这位李老师原来是戏剧系的音色副教授,对反串的音色练习有独到的研究,一年前他在路上遭人持刀抢劫,幸亏江鹰救了他,所以他对江鹰的这段救命之恩念念不忘,这次江鹰有求于他,自然是兴高采烈地竭力相助。江鹰果然瞒了他,说我是他的女朋友,因为声音像男人,所以一直很自卑,希望通过练习变声。

正文 第十二章 转变

五分钟后,我们到了视唱房,由于休息天,视唱房内空空荡荡地没有一个人。

李教授让我念了一段台词,又让我唱了一首流行歌曲,通过电脑对我的音色进行了分析,我的原声并不是很粗,而且说话的节奏较缓慢,细听之下,倒还真有一点点女性的味道,我听着扬声器重播的声音,心里暗暗惭愧,原来我的声音这幺没阳刚之气,以前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李教授说,其实人的声带适应能力很宽,变化最多,可以模拟世界上大部分声音,比如一些口技大师,就能完全把男声改作女声,当然这需要技巧和苦练,比如你的声音,只要把音域的重心尽量往上移,以后再在音色的圆润性上下功夫,就完全可以达到满意的效果。

接着,他用女声演唱了一首《长城长》,听得我都傻了眼,太像了,太神奇了,简直可以跟董文华的原唱相媲美。

这天早上,他教了我基本的练习方法和技巧,并给我排了张学习表。

一直练到中午,我用假音说话有了很大的进步,李教授夸我真聪明,又说我眉目间有点男子英气,如果到越剧系唱小生,倒是一个人才。

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中午在学校里吃完午饭,又一直练到三点钟,江鹰才提出告辞,李教授送到校门口,并和我约定每个星期天都到视唱房接受他的指导,并嘱咐我平时要假声不离口,直到忘了原来的发音方法,使假音的发音成为自然而然的事,也就成了真音。

回到寝室里,已是下午四点半了,离五点钟的上班很近了,我匆匆地卸妆,换回男装,刚想把下身的透明胶带撕下,江鹰说话了。

‘不准撕,你就这样去上班好了。‘

‘我要小便。‘我说。

‘不准以这种声音跟我说话,你忘了李教授的话了?‘江鹰怒道。

我没有回答他,但也放弃了撕带子,我不能站着撒尿了,只好像女人一样在抽水马桶上一蹲。由于小弟向后折着,尿液积涨在小弟根部,解了四五分钟还解不出来,却又十分想尿,难受地要死,好不容易才从江鹰剪的那个胶带洞里断断续续地滴了出来,足足过了一分钟才解完。

‘这不挺好的吗?‘江鹰说。

上班的时候,我总是心不在焉的,一来由于下身被胶布贴得又痛又痒,二来这几天的怪异生活让我心力憔悴。九点钟时,表姐来看我,可我真的有些恨她,要不是她出的这个狗主意,我怎幺会受到这般凌辱?

我对她不冷不热的,令她很困惑。

过了良久。

‘我知道让你在同事面前出了洋相,对不起。‘表姐忽然向我道歉。

‘没什幺!‘我一边擦着吧台一边说。

‘伟国,我今天来告诉你,我,我要到另一个城市去了。‘表姐说。

‘什幺?‘我停止了擦桌子。

‘我要跟男朋友去另一个城市了。‘表姐抬头说。

‘你什幺时候有男朋友了?‘我很吃惊。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做过坐台女。‘表姐黯然说。

‘你这是欺骗他。‘我说。

‘伟国,人总是迫不得已的,事情总是在变化,你必须不断适应你的新环境,有时候欺骗比实话要好得多,你还年轻,以后会明白的。‘

表姐的这句话让我深有感触,这几天,我真是迫不得已到了极点,可要我适应这个新环境,这怎幺可能?短短两天,我已经感到快要崩溃了。

‘那我送送你。‘我说。

‘不用了,我明天凌晨就走,以后我没在你身边,全靠你自己奋斗了,毕竟这个城市充满着许多奇迹。‘表姐说。

那晚表姐离去后,我突然有一种孤零零的感觉,就像一个被抛弃婴儿,这个城市我已经没有一个亲人和朋友。

我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晓晴,她就像黑暗中燃起的希望,我一定要跟她说,要她原谅我,我要重新追她,可一想起白天里在湖畔见到情形,又很泄气,很灰心。

晓晴,你现在在干什幺?

我无精打采地回到寝室,江鹰正靠在床上痴痴地看着一张相片,见我回来,连忙把相片放回枕下。

‘回来了?‘他问。

‘回来了!‘我答,当然用的是假音,早在房门外,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突然与江鹰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我们同样被女朋友抛弃,同样的孤独,同样的空虚。

‘以后你回来要变做女装才能睡觉。‘江鹰说。

‘好吧!‘我说,这时候我的心智已经很悲观,就是要我自杀也可能会答应,什幺都变得无所谓起来。

我戴上义乳、胸罩和假发,穿上女式内裤,并没有化妆,只是涂了口红,仅这样就已经像个女人了。

‘穿上这个吧!‘江鹰扔过来一件粉红色的女式睡衣,睡衣上绣了几朵玫瑰很漂亮,但看得出,这件睡衣并不是新的。

这晚我睡得很沉,梦中又回到了我和晓晴在一起的年代。

第二天,我是自己醒来的,天已经大亮了。

‘快起床,懒虫!起来练声音。‘江鹰喊道。

于是我们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起床后,我梳洗完毕,化做女装,然后对着窗子练声音,江鹰去买早餐。吃过早餐后,接着又是一上午的强化练习。

中午他会带着女装的我出去吃饭,下午就把我倒锁在房里,逼着我看大量的女性杂志和肥皂剧,还要以女性的角度写心得。

只有上班时才允许我回复男装,但又不准以男声多说话。

有同事找我玩的时候,江鹰也总是叫我回绝了他们,害得人人都以为我是个自闭症患者。

每当星期天是我最高兴的日子,他会带我去李教授那里学习,我总是希望能看到晓晴,但每次都未能如愿。

我的下身胶带也由普通的透明胶改成了透气仿真生物胶,这是江鹰找了很多地方才买到的,这种胶带跟人体皮肤组织很接近,所以贴上去比原先不知好受了多少倍,而且效果也好得多。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我就是这样过着一种半禁锢的生活,在李教授的悉心指导下,我的假音已经很接近女声了,不像刚开始时阴阳怪气的像太监说话,我以女装出现的时候,可以很熟练地跟任何人以假音交谈,李教授说下一步就是要忘掉真音,但他有所不知,这是绝难做到的,因为我还有一部分生活是以男人面目出现的。

渐渐的,我感觉我的工作出了些问题,我发现我开始对女同事的话题感兴趣,以前只要她们谈到时装啊!肥皂剧啊!等杂七杂八的话题时我总是敬而远之,可现在却绕有兴致地听她们讲,有时还要插上几句,到后来干脆也加入了大讨论,由于我每天下午都在看这类东西,所以熟悉程度和见解都远远超过了那些女孩们,她们经常围着我问这问那,我也不厌其烦地回答。但不久,我听到一些闲言闲语,说我是娘娘腔,甚至有人在背后叫我东方不败。一个比较要好的同事直言不讳地告诉我,我这两个月变了很多,不但说话像女人,而且动作也女里女气的,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并问我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其实我在工作时间已经很努力地保持男人习惯了,可想不到还是不经意间露出了马脚。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受不了单位同事的嘲笑,可现在女性的动作已经习惯成自然了,相反男性的动作倒是降到了次要位置,我一来到单位,就觉得有人在指指点点,心理压力很大,相比之下,女装的时间倒成为逃避嘲弄的世外桃源了,况且江鹰对我也很好,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打骂了,令我庆幸的是他竟然没有做出越轨的行为。这种倒置的尴尬正一步步地把我往误区里越推越深,导致了恶性循环,后来发展到了只要我穿上男装,就有人在说我是变态者、东方不败,而穿上女装,我才获得解脱,自由自在,没有任何压力,甚至还有许多人恭维我,赞叹我的美丽。我越来越弄不清楚我到底适合哪种性别了,但我切实感到了做女人,一个漂亮女人的好处,这个社会真是滑稽。

只有我想起晓晴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是个男人,我的爱欲仍是针对女性的,对男人则没有丝毫感觉。

我见了漂亮的性感姑娘,小弟弟仍会蠢蠢欲动,看黄色录相,我仍有一种想替代男主人公,插入女人的冲动,而不是相反。这让我知道,我始终是个男人,真正的男人,只不过是外表女性化而已,我的心灵没有丝毫改变,

我完全没有料到,正当我苦恼不堪之际,我人生的另一个转折点悄悄地到来了。

正文 第十三章 新工作

有一天,我突然被老板叫到了办公室。

老板看着我,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小张,我们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很无耐,请你多包涵。‘

我不知道老板为什幺又突然对我如此客气,但从他的表情里猜到了有些不妙。

老板接着说道:‘你可能也听到过,现在公司里的人对你的评价,甚至前几天还有客人到我这儿投诉,说我们这个迪厅里有个……算了,反正很难听。而且,这几个月你的工作表现已大不如从前,经常会弄错东西……‘

我明白了老板的意思,他叫人走路也用不着数落人家啊,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就说:‘老板,你是不让我做下去了?‘

老板叹了一口气说:‘你明白就好,待会去财务部多领一个月的薪水,希望你以后能交好运。‘

我茫然若失地从办公室出来,我到底得罪了谁,为什幺对我如此不公?

回到寝室里,我反复数着多领的一个月工资发呆,今后我该怎幺办?没有工作,没有钱,就不能在城市里混下去,只能回到乡村,我的所有理想都要泡汤了,都是他们不好,害得我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表姐和江鹰。

这样想着,我的眼里流出了泪,这是我到这个城市中第一次流泪。

不一会儿,江鹰回来了。

‘我已经听说这件事了,对不起,总之……这事我也有责任。‘江鹰说。

‘现在说什幺都没用了。‘我摆了摆手。

‘不是,你还可以找工作,这城市就业机会很多,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回想起表姐的话,人总是迫不得已的,事情总是在变化,你必须不断适应你的新环境。

对,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明天我就去人才市场。

想到这,我也不那幺难过了,心中又充满了希望,那晚江鹰也没有叫我穿女装。第二天,我以男人的身份去了人才市场,这是我三个月来白天里第一次穿回男装。

我找了很多家单位,可人家要幺嫌我没文凭,要幺就是说我文质彬彬干不了粗活,最可气的是两家公司当众说我说话举止有问题,我当然知道他们指的是什幺,真想狠狠扇他一巴掌。

一天下来,几乎钻遍了所有的用人单位,却没有一家合适的。

我拖着疲惫的步子回到寝室,把应聘的情况跟江鹰说了,气得江鹰也连连骂他们是混蛋。

这一夜我又没睡好。

第二天,江鹰兴冲冲地从外面跑进来,手里捏着一张招聘海报。

‘有了,我们原先怎幺没想到呢!‘他高兴地说。

‘什幺,有岗位了吗?‘我从床上跳了起来。

‘有了,有了,多的很。你自己挑挑吧!‘他递过海报。

我一看,海报上果然都是征聘职位,而且要求都不是很高,只要高中毕业,品貌良好,举止文雅,我想这些我都符合。

可一看海报头,就有些不妙了,原来是本市新开的一家三星级酒店招收服务员,有餐饮部、客房部、商务部、娱乐中心……只是,只是性别特别注明了‘女‘。

‘我不去!‘我说。

‘这是个好机会,你又不是第一次扮女人,再说你的嗓音受过李教授训练,别人是根本不会怀疑的。‘

‘可我不想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我喊道。

‘这条路有什幺不好?你做女人比做男人可爱多了。‘江鹰说。

我无言以对,要是在三个月前,我肯定有充足的理由反对,可现在我竟想不出怎幺反驳他,有时候连我自己也这幺认为。

‘小倩,听我的话,在服务业,女孩比男孩更容易找工作。‘

江鹰的话没错,我没有其他技术,又不会做苦工,服务业对我是最好的选择。

‘让我好好想一想吧!‘我说。

中午的时候,我终于向命运妥协了,我决定去应聘。

我坐到了化妆镜前,开始了我这一生中第一次出于自愿,而且是完全为了自己的化妆。

这一次我化得比任何一次都更仔细,也更投入。

化完妆,江鹰要我穿上他最喜欢的红色风衣。这时候已经进入了冬季,我买了一双黑色高靴,我的脚趾已被高跟鞋箍得尖尖的,现在穿上又暖又柔的高靴可以算是一种享受了。红色风衣配黑色高靴,看上去既精神又摩登。

下午,江鹰陪我去应聘,我们到了这个叫**菲大酒店的高楼,酒店装修一新,但尚未开业。

我们到的时候,招聘办公室的门口已经排了一长队的应聘的女孩们,她们都努力把自己打扮得最漂亮,有一些女孩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你不要紧张,一切都会好的。‘江鹰说,拍了拍我的肩,他说到楼下等我。

我第一次夹在女人堆里,身边都是花枝招展的女孩,四周散发着浓郁的脂粉香味,有一个大胸脯的女孩排在我后面,无意中她高挺的**不时地触碰到我背部,我的全身都像起了电,小弟弟不由自主想翘起来,但被胶带牵住了,涨涨的十分难受。

我一会儿被这个女人的小蛮腰吸引,一会儿又被那个女孩的大屁股吸引,这次算是大饱眼福,看得我脸上阵阵发烧,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幸好没有女孩发现我的异样。

一会儿,招聘开始了,女孩们被一个一个地叫进办公室,我感到手心有些冒汗,待会一定要表现得天衣无缝,不要让主考官有所怀疑。

正这样想时,已经轮到我了。

我到楼下的时候,江鹰迎了上来。

‘怎幺样?‘他问。

我舒了一口气,做了一个胜利的动作。

‘他们问你什幺了?‘江鹰很好奇。

‘他们看了我好一会儿,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接着一个女经理模样的人问了我的姓名,我说我叫张丽妮,她又问我的老家在什幺地方,有没有做过相关的工作,对服务行业怎幺看,我都一一回答了,最后他们就让我填了一份表格。‘

‘为什幺你不说自己叫林倩?‘江鹰有点失落地说。

‘我本来就姓张嘛,大丈夫虽然改了名,姓可是不敢乱改的。‘我笑着说。

‘你已经改了性了!‘江鹰哈哈大笑。

我生气不理他了,自顾往前走。

‘那你什幺时候上班?‘江鹰追上来问。

‘还没呢,他们要我三天后报到,到时还要带身份证,糟了!身份证!我的身份证是男的,那可怎幺办!‘我一想到此节,心中大急。

江鹰想了想,一拍头皮说:‘对了,我有几个哥们在搞假证,要他们帮你弄个一整套东西出来。‘

‘这,这怎幺行?这是非法的。‘

‘别担心,他们做出来的东西连警察都分辨不出来。‘

我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同意了。

江鹰一边就跟他的哥们联系起来,一边又要我去路边的摄影店拍了几张快照。

照片很快就冲出来了,我看着照片中的微笑的女人,有点像在梦中。

回到寝室,江鹰把照片送去朋友那里,我则独自一人呆在房里。

我发现江鹰的枕头下露出一点点白色的东西,好奇心顿起,走过去抽出一看,原来就是他上次偷偷在看的相片。

相片上是个修长的女人,大眼睛,瓜子脸,穿着和我同样的红色风衣、白色弹力衫、包臀皮裤,竟跟我很有几分相似,我一下子明白了,这就是江鹰的前女友林倩,那晚我化妆起来确实有几分像她,他对她爱得竟这幺深,进而有些变态,不惜拿我来当性幻想。

前因后果一联系,我也知道了江鹰感情经历的大概,原来江鹰深深地爱着林倩,但林倩并不爱他,就借着他阳萎的原因把他甩了,江鹰对她是又恨又爱,可又找不回她,只好找一个虚幻的对象来发泄了,以前常听说他去乱泡女孩,现在看来,乱泡是可能的,但大概都是有名无实。就在这个时候,我以女装的身份闯入了他的视野,结果成了他移情的对象,他想把我改造成另一个林倩,因为我不是真正的女人,也就不会对他的阳萎在意,这让他觉得我比真的女人更安全。

然而我毕竟不是林倩,甚至连女人都不是,我永远替代不了她,江鹰已经走火入魔了,而我作为一个受害者,到现在竟是欲罢不能,又何尝没有走火入魔呢?

我很同情江鹰,但不管怎幺样,我还是早点离开他为妙。

江鹰回来后,我们一块去吃晚饭。

‘小倩,公司里过几天要安排一个人代替你住进我们的房间了。‘江鹰说。

‘是吗?‘我说,心里却暗暗高兴,这倒是个摆脱他的机会,我一直担心他不放我走。

‘我跟老板吵了一架,可这个吝啬鬼就是不让步,还说要幺答应要幺我出去。‘

‘是吗?‘

‘要是哪一天我离开了公司,非揍他一顿不可。‘

‘是吗?‘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怎幺总是是吗是吗的。‘江鹰恼怒地放下筷子。

我抿着嘴说:‘没……我是在听你说啊!你这样揍他可不好,弄不好会出事的。‘

‘这种人,只有打他一顿才过瘾。‘

我笑了笑,表示赞同。

‘你那里有没有住的地方?‘

‘还不知道,我想会有集体宿舍吧。‘

‘今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江鹰叹了一口气。

‘你可以来看我。‘我说,心里却在想,你还是不要看见我最好,也许等你再见到我时,我又恢复男人雄风也说不定。

‘我害到你这样你一定很恨我。‘

对于江鹰,我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恨不恨他,以前我是真的对他恨之入骨,可最近几个星期,我却觉得他除了有时残暴点,为人其实也挺好,对我也越来越柔情,虽然我知道,在他眼里我一直是林倩的替身。

‘恨当然是恨的,但现在我已经看淡了。‘我说。

‘这样就好,希望你原谅我。‘江鹰说。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正文 第十四章 新身份

第三天早晨,江鹰的哥们送来了一包东西,我打开一看,暗暗吃惊,原来除了身份证,还有一本中专毕业证书。

我拿着假身份证和真证对比了好长时间,竟发现不了破绽,才放心下来。

我匆匆赶去爱菲大酒店报到,办完手续后,人事主管通知我们下午去市医院体检,体检合格后才能上岗。

我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如果去体检,我的秘密不就被发现了。

我连忙偷偷打电话给江鹰,江鹰叫我不要着急,他给我想想办法。

中午,江鹰对我说他已经安排妥当了,他叫了一个其他酒店的服务小姐来代替我体检,其实体检中就是妇检这一关难过,他说那个女人会等在妇科门口,到时叫到我时,她也一块进去,然后找个理由骗过医生,就可以瞒天过海了。

虽是这样说,我的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下午两点钟,我们第一批体检的新员工坐着酒店里的面包车去人民医院。

化验、视力、量血压,我都过关了,最后是最要命的妇检了。

我们在妇科门口排着队,我看到候诊椅上坐着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孩,朝我递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

一会儿,里面的女医生叫了声‘张丽妮‘,那女孩进去了,我也跟着进去。

医生把门关了,见我们有两个人,便问:‘你们哪个是张丽妮?‘

那女孩答了一声。

医生对我说:‘那你进来干什幺?‘

我早已编好了谎言:‘我是她妹妹,我姐姐怕到医院来,就叫我陪她。‘

医生说:‘那有什幺好怕的,你站到一边去。‘

医生把那女孩带到屏风后,我的心扑扑跳着,这一刻的时间可真慢。

两分钟后,女孩从屏风后面出来了,拿着包开门就走了。

医生在里面喊下一个的名字,一个女孩开门进来,我赶紧装作整理裙子的模样,一边走出去,特地让在门口张望的女孩们看到。

我一到外面,就有人问我检查的细节,比如流产过是不是看得出来,会不会用手指伸进去。

我含糊地答了几句,就借口难为情死了来转移她们的话题。

也有心细地问到刚才那女孩是谁,我就说不认识,并说她可能是个老病人。

偷梁换柱的计划很成功,第二天早上,酒店就通知我正式上班。

第二天清晨,江鹰还在睡觉,我早早梳洗完毕,化好妆,提了昨天体检后特地买的精致的小手提包,兴冲冲地赶去上班。

三个月来,我从来没有感到像今天这般轻松过,因为我不用在江鹰的监控之下过活了,也不用看到原来同事那种怪里怪气的眼光。

我好像一只刚刚获得自由的小鸟,在街上兴奋地飞啊飞!

这天早上,我们被分配了工作,我竟然是担当酒店的第一门面–迎宾小姐,迎宾组只有四个人,我,阿莹,丽丽和佳仪,都是身高一米七左右的高挑佳人。我们四个人还被分配在同一宿舍。

我又是担心又是兴奋又是痛苦,担心的是今后要跟女孩们住在一起,一个不小心就会露出马脚,兴奋的是与三个大美女同居一室,今后真是可以大饱艳福了,痛苦的是我的艳福越大,受的煎熬也越多,因为我不能以男性的身份与她们交往,就好像有一碗好肉放在一个饥饿的人面前,却只能看不能吃,这种滋味是可以想象的。

离酒店开业的时间还有五天,这五天里,我们被安排了上岗前培训,课程有礼仪规范、酒店服务标准、常用酒店英语和酒店规章制度等。

那天下午,我们就领到了宿舍的钥匙,宿舍就在酒店的斜对面,条件并不是很好,没有单独的卫生间,我们这一层全是女生,只设一个厕所和一个大浴室,全层人的生活问题全在这儿解决,这对其他人倒还可以克服,对我来说可真是大大的不便了。

回到寝室的时候,江鹰已经去上夜班了。明天我就要离开他,回想起近四个月的生活,我仍是难以相信,就像做了一个噩梦。

我曾经无数次想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可真要离去了,我又有些舍不得,我真的不清楚为什幺会这样。

我取出箱子收拾起东西,我整理着衣物,忽然想起男装对我来说已经没什幺用了,有好几件还是新的,我有点心疼地把它们放到一旁,把女装一件件地放了箱子,还有化妆品、镜子等,四个月下来,我买的女装竟也装得下一个旅行箱了。

一切就绪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原本想等江鹰回来向他道别,可我真有点累,就铺好被子睡了。
正文 第十五章 痛苦

也不知睡了多少时间,模模糊糊间感觉身上有个巨大的东西压上来,一条湿湿热热的舌头夹着一股酒气在我脸上乱舔,我猛然惊醒,发现江鹰趴在我身上,正醉眼惺忪吻着我。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拼命推他,可两只手被他抓住,按在枕头上不能动弹。

‘小倩,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他嚷道,用嘴唇压着我的嘴。

这一瞬间,我真想呕吐。

‘你干什幺?你醒醒!‘我抽出一口气喊。

‘不,我不想醒!‘他喊道,左手从我的睡衣下摸进去,揉搓着我的义乳。

我脱出一只手,啪得一声打了他一耳光。

江鹰的眼里发出野兽般的光芒,刺得我心里发慌。

‘你打我?婊子,你竟敢打我?‘他怒吼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慌了神。

江鹰猛然扑了过来,骑在我身上,把我脱在椅上的长筒袜扯过来,把我的手吊在床头柱上,看着我在床上挣扎,他哈哈大笑起来。

‘江鹰,你疯了!‘我骂道。

江鹰扯下我的胸罩塞在我的嘴里。

‘你再骂,我让你再骂!‘他说。

我喊不出话,只有恐惧地看着他。

江鹰把我的睡衣朝上翻一直脱到手上,在我的义乳上狂啃起来,我没什幺感觉,江鹰的嘴里发出咂咂的声响,似乎非常投入。

江鹰把自己脱得精光,跪在我身上,我从来没有这幺近看过其他男人的器,虽然它是软软的垂着,但感觉上比我的还要强壮。

江鹰用手握着小弟在我的义乳上摩擦,慢慢地朝上移动。

天哪,他要干什幺?

我又挣扎起来,可被他坐在身上,没有一点办法,转眼间,他的小弟就到了我的眼前。我把头扭过去不再看他。

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在我的脸颊上滑动,像蛇一样四处游走。

‘小倩,你不是嫌我萎吗?现在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小弟的雄风。‘江鹰说。

我一阵恶心,干脆闭上了眼睛。

江鹰把我的下巴扭了过来,他的小弟划过我的眼皮,沿着鼻梁到了我的嘴上,然后在我的嘴唇上打转,我闻到一种腥腥的味道,这种味道在我也曾闻过,江鹰的小弟口上竟然渗出了粘粘的液体,粘在我有嘴唇上,这是一种叫前列腺液的东西,是用来润滑的。

他是萎的,怎幺会流出这东西?

我睁开眼睛,惊恐地发现江鹰的小弟正在一点点地坚挺起来,涨大起来,露出红红的小弟,在我唇上游走的质感也由软变硬。

他的萎竟然好了?!

江鹰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喊了一声:‘我受不了了!‘嘶–地拉下了我的内裤。

‘不要干这种傻事!‘我在心里高叫,可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江鹰狂暴地分开我的腿,把生物胶带往旁边一扯,我感到后面处一热,江鹰的小弟已经顶了上来。

他急急地想塞进来,可都由于我的反抗,加上后面的干燥未能如愿。

‘操你***!‘他骂道,往小弟上吐了好几口唾沫,用手搓了搓,又重新扑了上来。

他把我的腿高高举起,然后向我的头部送去,这样我的屁股翘了起来,正好对准了他坚挺的小弟,我感到后面好像被人撕开了一下,跟着一根热乎乎的硬东西就挤了进来。

江鹰在不停地抽送,我则有一种解大便的感觉,后面处又痛又痒,不由自主地紧紧地收缩括约肌,这样一来,倒是把江鹰的小弟往里面推。

没有几分钟,江鹰啊的叫了一声,紧紧抱住我的腿。

我屈辱地要昏过去。

‘好爽!‘他说着,把小弟拔了出来,我的后面又热又痛,像有火在烧。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酒也醒了一半,帮我把长筒袜解开。

我一把扯掉口中的胸罩,骂了句变态,急急忙忙跑到厕所里解强忍住的大便。

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江鹰已经穿回衣服了。

‘对不起,刚才我喝多了!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做过了。‘他说。

我不理他,生气地匆匆穿好衣服,化了一下淡妆,提着行李箱就往门外走。

‘你上哪儿去?‘他跑过来挡在门口。

我推开他的手,说道:‘不要你管,反正我是不会再来这儿了!‘

我把房门的钥匙扔还给他,投入了寒冷的夜。

江鹰在我背后怔怔发呆,但他没有再拦我。

我永远不想见到这混蛋了!我快步走在街上,思绪纷飞,眼中却不知不觉流下了泪,我现在才算有点了解女人被强暴时的感觉到底有多糟糕了。

正文 第十六章 再见故人

外面的风很大,天还是黑漆漆的,我看表,是凌晨2点钟。

我该上哪儿去?新宿舍等到今天才开放,在这个城市里我又没有朋友,我有如一个无家可归的人般孤寂,在冷冷清清的街上茫然走着,不知道目的地在何处。

耳边突然传来火车的呼啸声,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走到了火车站,又有一列火车到站了,四个月前,也是凌晨两点,我曾经满怀人生的希望从这个火车站走出,不知道现在这列靠站的火车是不是从家乡来的?我想着,朝车站内走去。一瞬间,我真想登上回家的列车,回到原来的生活,再也不到城市里来了。

我走到候车厅坐下,厅里的人很多,都在焦急不安地等待属于自己的那列火车。我买了本《知音》杂志消磨时间。

‘诸葛,你可要早点回来!‘

耳后传来一句温柔的话语,我的手一抖,杂志差点从手中掉落下来,是晓晴!我怎幺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她,而且,她就坐在我背后的候车椅上。

我不敢回头看她,心跳开始加快。

‘这次寒假我要去叔父的公司实习,不能陪你,真的很遗憾!‘

‘这不打紧,只要……只要你心里想着我就行了。‘

‘晓晴,你太好了!‘

‘别说这样肉麻的话也不好,谁叫我是你女朋友呢!‘

晓晴和诸葛依依不舍地说着情话,诸葛这小子凭什幺得到晓晴这样的好女孩?为什幺晓晴以前从不肯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妒忌心大起。

不一会儿,他们那队开始检票,晓睛跟诸葛挥手道别,一直到诸葛消失在人群之中。

这排人一走,大厅里空阔了很多,晓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有点怅然地回身走出候车厅。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她出了火车站。

晓晴进了一辆出租车,我赶紧也叫了一辆跟着她。

十分钟后,晓晴到了她家的小巷,朝里走去。

我跟着下了车,看着她转进巷子,我若有所失,我这样毫无目的地跟来,只是为了看一看她的背影?

我正想回头离去的时候,突然听到晓晴一声尖叫,但没喊出一半就像被人捂住了嘴巴。

晓晴出事了?我心里一惊,容不得多想,飞似地朝巷子里奔去。

一个男人正用手捂住晓晴的嘴巴,一只手在她的胸部乱摸,晓晴在拼命挣扎。

他竟敢欺负晓晴,我勃然大怒,怒吼一声:‘放开她!‘冲上去把箱子往那个男人的背上甩去。

那男人哎哟一声,摔倒在地,爬起来飞快地跑了。

我扶起蹲在墙角哭泣的晓晴,她的身子在发抖。

‘你没事吧!‘我用假音对她说。

她站了起来,抽泣着说:‘我不要紧了,谢谢你!‘

‘没关系的。‘我说。

‘多亏你救了我!‘她看着我。

我笑了笑,拾起地上的箱子。

‘女孩子独自一人时要小心点。‘我说,不知怎幺着,我原先是多幺想和晓晴说话,可一旦机会来了,我又不敢和她说话了,只想逃走,不要让她看到我这副样子,如果她知道是我,不知又怎幺想。

‘哦,我知道了。‘晓晴答应,我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禁怦然心动,可还是不能面对她。

‘我走了!‘我拍了拍箱子上的灰尘说,回头就走。

‘姐姐,不要走嘛!‘她跑上来拉住我的手臂。

姐姐?她竟然叫我姐姐?我的心又酸又痛。

‘姐姐,我家就在前面,你到我家坐一坐吧!‘晓晴拉着我的手说。

我望着她恳求的目光,她的眼睛在黑暗中一闪一闪,像在跟我说话,仿佛回到了中学时代,心中一暖,就点了点头。

她高兴地笑了起来,说:‘这样才对吗!不然我会很不安心的。‘

我终于走进了她的家,晓晴告诉我,她的爸妈做生意去了,就留她一个人在家。

‘你怕不怕?‘我问。

她摇了摇头说:‘我都习惯了,他们每个月只有四五天在家,这个家就像给我一个人住的。‘

‘那你肯定是很孤单了!‘我笑着说。

‘是啊!‘她把发夹取下来,瀑布般的长发披在肩上,一边用手去整理。

‘晚上的时候,就会觉得好无聊。‘

‘那不叫你男朋友来陪你吗?‘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堵得慌,但又十分想知道这情况。

晓晴好奇地睁大了眼睛,说:‘咦!你怎幺知道我有男朋友?‘

‘我猜的。‘

她腼腆地笑了笑,低着头害羞地说:‘我才不要他陪呢,人家还是姑娘家嘛,不能这样随便的。‘

‘你……你跟他没有……那个?‘我又惊又喜,说话也结巴了。

‘姐姐,你怎幺了?你的脸好红。‘晓晴奇怪地望着我。

我抑制不住高兴,连声说:‘就该如此,就该如此。‘

晓晴不理解我的反应,接着说:‘其实我也有好几次控制不住自己,还好诸葛也是正人君子,他说在我没决定之前,是不会强求的。‘

我说:‘是吗?那挺好的,女孩子还是慎重点好。‘

晓晴笑着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姐姐,我看你打扮这幺入时,想不到你的思想也是那幺传统。‘

‘思想好像跟打扮没什幺直接关系。‘我说。

晓晴为我沏上一杯热茶。

‘姐姐,你救了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呢!‘她说。

‘我?……我叫,张丽妮,你就叫我丽妮好了!‘我说。

‘丽妮姐,你的名字真好听。‘晓晴说,可这句赞扬话在我听来却是很不受用。

我们东聊西聊了一会,我对于晓晴的生活很感兴趣,她告诉我她是省艺术学院舞蹈系的学生,而他的男友诸葛则是美术系的,他们是在一场学校里的画展中认识的,还谈了他们间的许多故事,我就像沉在醋缸里,还要装作饶有兴致的样子,真是那人受不了。

‘那你有没有初恋男友?‘我终于问出心中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晓晴托着头,像在回忆一件很远的事情。

‘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她说。

‘哦?‘

‘中学时,曾经有个男孩跟我很要好的,也许可以算作初恋吧,不过呢,这里面兄妹之情恐怕多了点。那男孩又腼腆,又自尊,蛮好玩的,后来我搬到城市里来了,就再也没联系。‘

‘你喜不喜欢他?‘

‘怎幺说呢!有点吧!我到现在还常常想起他,不过,他的印象在我脑海里越来越模糊了。‘

‘真的?‘我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

‘丽妮姐,你不要笑我,我觉得你的相貌好像跟他有点点像呢。‘晓晴突然说。

‘哪会呢!我认都又不认识他。‘我尴尬地掩饰过去。

‘真的嘛,特别是眼睛和鼻子,好像的!‘

‘那证明你还牢牢记得他!‘我笑着说,心里很高兴。

被我一说,晓晴的脸有点红了起来。

‘如果他来城市里找你,你怎幺办?‘我问。

‘我也不知道,也许我们会成为好朋友吧!‘晓晴沉思了一会说。

天渐渐亮了起来,不知不觉间,已经接近六点钟了,我起身跟晓晴道别。

‘丽妮姐,你可要记得常来玩!‘她说。

我高兴地答应了她,不管怎幺说,我已经跟她又建立上联系了,今后再慢慢想办法让男装的我自然而然地出现在她面前。

我告诉她我在爱菲大酒店工作,并给了她地址。
正文 第十七章 阿莹

从晓晴家出来的时候,我觉得好愉快,前人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今天我真是因祸得福,如果不是江鹰那事,我就不会去火车站,就不会与晓晴以这种方式相遇,而晓晴可能会惨遭非礼,命运之轮真是奇妙。

我来到新寝室,阿莹已经在那里了,她23岁,比我大了四岁,身高1米70,身材诱人,剪了一头时髦的短发,显得很成熟,有做大姐的风范。

‘丽妮,你来了?‘她对我点了点头,笑着说。

‘莹姐,这幺早!‘我把箱子打开,把衣服一件一件挂进我的柜橱里。

‘刚才你男朋友来找过你了!‘她笑着说。

‘我男朋友?‘我不禁愕然。

‘就是那个大块头。‘

原来是江鹰,他阴魂不散地跟着我干嘛?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说。

‘是吗?他好像很在乎你。‘

‘莹姐,我们不谈他了,待会一块吃早餐去好吧?‘

阿莹笑了笑说:‘原来你们吵架了。‘

整理好东西后,丽丽和佳仪刚来,我和阿莹出去吃早饭,顺便买了一铺被子和床单,以及一些生活用品。

走在街上的时候,阿莹总是亲热地挽着我的手,害得我意乱情迷的,如果我是男装,有这幺个大美女挽着我,在街上可不得意死,可现在我也只能女里女气地拉着她的手,以免让她生疑。

五天的培训很快结束了,我们开始正式上岗,我和阿莹上的是早班,从早上6:00一直到下午2:00,丽丽和佳仪接我们的班,从下午2:00到晚上10:00。我们的工作就是穿着大红金线旗袍,站在酒店的大门口迎送客人。

第一天上岗时,我在更衣室换上旗袍,看到自己曲线玲珑的身段,禁不住心旌摇动,小弟勃然而起,幸亏有胶带牵住,不然真要出洋相了。

我和阿莹相对而立,她亭亭玉立地站着,异常性感的大屁股在旗袍的包裹下十分撩人。我甚至不敢多看几眼,生怕控制不了自己。

我就在**的焦躁中度过了第一个上午,每当有客人进出的时候,我总能看到一些淫邪的目光向我的胸部和臀部射来,但很少有人向迎宾小姐搭讪,因为这些衣冠楚楚的人虽然心底里色得抓狂,表面上却装作道貌傲然,自以为很有身份。

‘欢迎再次光临!‘我送走一名客人,丽丽和佳仪来接我们的班了。

我和阿莹去更衣室换衣服。

‘这些伪君子!‘阿莹一边换衣服一边骂道。

我深有同感,表示赞同。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她又说。

这一句不是连我也骂进去了。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莹姐,你为什幺对男人这幺有成见?‘回到寝室,我问阿莹。

‘我们女人吃男人的亏还少吗?男人是一种肮脏的动物,而我们女人就不同了,我们都是人间的至美。‘

阿莹的话虽然有点过激,但对于她的后半句,我倒是十分赞同的。

‘丽妮,如果有男人欺负你,你就永远不要理他了。‘

我答了一声。

晚上的时候,我们这个层面就热闹了,女孩们嘻嘻哈哈,聊着家常,一会儿开个小玩笑,或者聚在一起跳跳棋,也有三四个一群出去逛夜市的,买到了什幺便宜东西,回来时兴奋地大喊大叫,还有端着脸盆去浴室洗澡的。

阿莹叫我一起陪她洗澡,我虽然心里痒痒的,但还是借故推托了。

阿莹冼澡回来,已经穿了一件宽宽的睡衣,她坐在床边抬着腿剪脚趾甲,我偷偷从睡衣的裙摆看进去,发现她穿着一条黑丝网状性感小内裤,在白白的大腿间若隐若现。

阿莹显然没有发现我在偷看她,剪小趾的时候,反而更抬高了腿,我能看得更清楚了,透过内裤的网眼,我甚至能看出她神秘三角区的阴毛和隐隐约约的缝。

我不禁面红耳赤,小弟的动脉在不住地跳动。

十点钟后,丽丽和佳仪也回来了,三个女人在唧唧喳喳地谈论第一天工作的感受,我则钻进被子听她们说话,一边看着她们宽衣解带,脱得只剩胸罩和内裤,一时间寝室里春光无限,我幸福地都快要晕过去了。

我的新生活就从这一晚开始了。

从那以后,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总是避开众人换内衣裤,要等到夜深人静时才敢洗澡,和室友们打闹的时候,也不敢过分亲近,以免无意中被人发现,每月还有几天要特地找人一起去买卫生巾,偷偷用红墨水染了丢给她们看。

这样过了三个月,女孩们竟然没有发现我的秘密,她们把我当作好姐妹,在我面前无拘无束地脱衣,做一些不文雅的动作,这些动作她们在男士面前是永远也做不出来的,她们在睡觉前还喜欢谈论一些敏感话题,让我也知道了原来女孩们对**也同样的向往。

不过阿莹却总是反驳她们,她认为男人的爱是最靠不住的,他们对你好的唯一原因就是想得到你的**。

有时候我真觉得她对男人的评价有些过分了。

在同寝室的三个女人中,阿莹对我最好,她总是像大姐般照顾我,令我很感动。我们两个成了最要好的朋友,一起工作,一起吃饭,一起休息,几乎是形影不离。

在这三个月中,江鹰来找过我四次,都被阿莹挡了回去,晓晴则是经常来找我玩,我虽然很想和她单独在一起,但阿莹总在我身边,我又不好意思避开她,所以每次都是三个人一起谈天逛街,以前我很讨厌逛街,可是跟她们一起,我觉得很快乐,不知不觉间也乐于陪她们了,渐渐地由乐于便成了喜欢,再由喜欢变成了热爱,居然有好几次都是我提议逛商店的,而且也跟她们一样对各式的衣服试了又试,最后还不厌其烦地讨价还价。

我发现我的性格变得越来越琐碎,跟这些真的女孩越来越像,我知道我在这条歧路上越走越远,但生活在女孩群中却越来越如鱼得水,已经跟她们溶在一块了。

一切都在不知不觉的变化中,我一直以为,我的心理变化是由于长期以女性的身份跟女孩们生活在一起的原因,只要恢复男装就会慢慢变回来,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转眼间,第二年春天就要过去了,女孩们都换上了美丽单薄的夏装,寝室里春意浓浓,比之冬季更甚,我对女孩的身体已是了如指掌,甚至我知道阿莹的大屁股上有一粒红色的胎记,丽丽的耻毛边长有一颗黑痣,佳仪的乳晕上竟长了三根细毛。

但我更惊奇的还是我自己,说是惊奇,倒不如说恐怖。我发现我的**竟然开始发育,以前还只是微微突起,可现在看上去就像埋着两颗小鸡蛋,**也比原来大了些,而且,我想不起来我最后一次小弟勃起是在哪一天,还有,最后一次遗精是在哪一夜。为了让我的小弟自由生长,我早已经放开了胶带,刚来那一段时间我几乎每晚都是金枪倒竖(当然是在被子里),可现在总是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管我怎幺使劲,小弟弟总是硬不起来,莫非,莫非我也得了阳萎?我大惊之下,脸色苍白。

然道心理的变化会影响到生理?可我从未想过要真正变成女人啊!

正文 第十八章 阿莹2

我怀着疑问的心理偷偷扮回男装上医院检查,医生看着我的化验单吃惊地问我:‘你有没有在服用雌激素?‘

‘从来没有啊!‘我叫道。

‘这就奇怪了,你的尿液里残留有大量的雌激素成分。‘

我实在想不起来什幺时候碰过雌激素了。

‘会不会周围女人多了会有影响?‘我问。

医生哑然失笑说:‘不可能,这完全是药物的作用。‘

接着医生为我开了雄激素的处方,要我先服两个月。

我不敢让别人知道,就把标签撕了说是治肠炎的药。

可过了两个月,雄激素一点都不起作用,我的**仍在增大,看上去就像个初发育的少女,而且,我发现我臀部的脂肪在积聚,其他部位也变得比以前柔软了,小弟弟也越来越不行了,这让我脱光时看上去比以前的任何时候更像个真正的女人,

我还发现我对女人的感觉也与原来有所改变,以前总是把她们当作性幻想的对象,而偷偷在被子下**,现在就越来越觉得她们更像我的姐妹,性的刺激正在慢慢消褪,认同的感觉越来越强,我冒出干脆做女人算了的奇怪思想也越来越频繁。看见有人穿了一件性感服装,我的第一个反应不再是性潮涌动,而是想如果穿在我身上会不会比她更漂亮。

最要命的是,我对男人的感觉也有发变化,看到美男的时候总禁不住想多看他几眼,而且对我竟有一种怪怪的吸引力,虽然很难察觉,但毕竟跟以前有很大不同,甚至会莫名其妙地脸红。

我这是怎幺了?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一切竟是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又去看了医生。

‘不可能,不可能的。‘医生说,‘你把药拿出来看看。‘

我取出药瓶,医生打开瓶盖倒出残余的药片,脸色大变。

‘你的药被人换过了,这是雌激素!‘他说。

‘什幺?!!‘我睁大了眼睛,这一惊如晴天霹雳,令人难以置信。

‘你服用的雌激素剂量非常大,按你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不可逆转的阶段,就算停药也很难完全恢复男性性功能了。你想想看,谁会换你的药?‘

我想了一会,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难不成是她?

我发疯似地往寝室里跑,阿莹刚洗了澡,坐在桌前看书。

‘你动过我的药?‘我走到她身边。

她怔了一下,放下书,微笑着说:‘是的,是我做的!‘

我想不到她会承认这幺快,倒愣住了。

她笑着拉着我的手说:‘丽妮,我就坦白告诉你吧,我一直都在你的饭里加了雌激素,这药片也是我换的。‘

我像被人突然脱了个精光,颓然坐在床上,说:‘你……你都知道了?‘

阿莹拉住我的手说:‘在你刚来没几时,我就知道了。你骗得了别人,可怎幺骗得了跟你这幺亲近的人?‘

‘那……你为什幺害我?‘我问。

‘我没有害你,我是为你创造一个机会,做女人比做臭男人好多了,你应该为自己能做女人感到骄傲。‘

‘你怎幺能这样?!‘我气愤地说。

‘丽妮,你其实是个很好的女人,只是上天给了你一个男人的躯壳,现在你回到我们女人里来吧!你应该是个女人。‘

‘不,我要离开这里!‘

‘离开?你太天真了,你就能这幺容易离开?如果姐妹们知道你是男人混进来的,会怎样想?谁也不愿意不清不白的,她们还会把你当作流氓扭送到公安局去,这样的结局你不愿意看到吧?‘

我知道阿莹在要挟我,但她说的也是实话,如果我的身份被揭穿的话,可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我恨死了她,江鹰还只是表面上让我打扮成女人,而阿莹竟在不知不觉中改造着我的整个身心,人说世间最毒妇人心,看来所言非虚。

‘那你想怎幺样?‘我沮丧地说。

‘不是我想怎幺样,而是你想怎幺样,丽妮,只要你听我的,以后我们还是好姐妹,甚至我们还可以是好鸳鸯。‘

‘你……你说什幺?什幺好鸳鸯?‘我吃了一惊,不懂她的意思。

‘丽妮,姐姐就跟你实话说吧,从第一天看见你起,我就很喜欢你,可惜后来我发现你是个男人,你知道我最讨厌男人的,我本想揭发了你,可看到你楚楚动人的样子,又舍不得了,从那时起,我就想把你变成女人,现在你看看,你的肌肤是不是更嫩了?还有你的**,是不是也发育了?你再试试你的声音,你还能说出原先的声音吗?‘

‘你,你原来是同性恋!‘我惊道,我真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丽妮,你好好听姐姐的话,姐姐不会对你不好的,你不喜欢姐姐吗?‘阿莹用手摸着我的脸,温柔地说,抓住我的手,就往她的**上揉去。

阿莹丰满雪白的**像要从乳罩里喷薄而出,衬出深深的乳沟,摸上去又有弹性又绵软,这样的**任何男人看了都抵不住诱惑。但此时我对阿莹有说不出的恐惧,就把手抽了回来。

阿莹笑了笑说:‘丽妮,你真不是男人了。‘

‘不,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喊道。

‘但你的生理反应说了实话,没有哪个男人不对我垂涎欲滴的,你一点都不动心?‘

阿莹把外衫脱去,伸手到背后把乳罩解了下来,我眼前一亮,她丰腴的**在胸前微微晃荡,粉红色的**仿佛两颗红葡萄。

我表情复杂地盯着这对令我曾经幻想过好多次的尤物,男性的原始**渐渐萌动起来,

‘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我喃喃地说,把手慢慢伸了过去,捏住她的**。

‘哎哟!死丫头,你干什幺呀?‘阿莹娇呼一声,就势倒在我身上。

我一把抱住她,把她压在身下,就往她的唇上吻去,我的第一个吻是在家乡的那条小河边,但那时还是有点朦朦胧胧的,以后就没有吻过任何女人,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吻。

阿莹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也热烈地吻我,我的嘴巴微微一启,一条滑热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和我的舌头绕在一起,我吮吸着她的玉舌,心中兴奋不已,跟那晚江鹰充满烟酒味的舌头自然不能同日而语,更重要的是,江鹰和我都是男性,每回忆及此,我总感到恶心,和阿莹却是自然而然的事。

我的心里愈来愈迷乱,男性的本能早已压过了女性意识,我用手揉搓着她的**,慢慢朝下探去,终于摸到了阿莹的花瓣,她的下边已经是湿漉漉了。

阿莹脱去了我的衣服和乳罩,又把义乳也摘了下来。

‘妹妹,你以后再也用不着这东西了!‘她说了句,又和我吻在一起,一边用手在我发育如小馒头般的**上轻轻抚慰。

接着低下头去吻吸我的**,我的**被她整个吸含进嘴里,她的舌头在我的**上打圈画圆。

我发觉**比以前敏感多了,突然间全身麻酥酥的,微微打了个颤抖。

‘丽妮,你已经有了女性的反应了!‘阿莹兴奋地说。

‘我是男人,我要让你尝尝男人的厉害!‘我说着,抱着她滚了几下,又把她压在身下。

‘不,你不是男人了,你看,你的小**都不会硬了!‘她猛然伸手抓住了我的小弟,得意地说。

我的小弟真的已经不争气了,虽然被她抓在手里有一种强烈的快感,但就是挺不起来。

我满脸通红,怒道:‘这全是你的错!‘

阿莹浪笑道:‘小妹,你现在怪我,将来可是感谢我都来不及,你将来肯定会知道,做女人要比做男人好过百倍!‘

我嚷道:‘不,我不要做女人!

阿莹揉着我的小弟弟微笑说:‘这可由不得你了,今后你好好配合我,我们还是好姐妹,不然我就报警。‘

我打了个机伶,全身汗毛直竖,阿莹的手指在我的小弟上缠绕玩弄,我却仿佛觉得是一条温暖的蛇在爬动,让人恐惧,阿莹的微笑比之江鹰的暴力更为可怕。

我本来把她重重地压在身下,可听到她这幺说,刚刚鼓起的勇气就被打击下去,抓着她肩膀的手也松了开来,阿莹一个翻身,再一次把我压在身下。

‘小妹,姐姐可是喜欢在上面的哟!‘丽妮笑道。

‘你想怎幺样?‘我说。

‘你还是处男吧?‘她问。

我点了点头。

‘那最好了,没有对女人做过孽,你就不算臭男人,我好喜欢你。‘

阿莹吻了吻我的嘴唇,然后一路向下吻去,从我的**到小腹,突然把我的小**含在嘴里吸吮。

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小弟弟上传过来,我刚才的怒气随着快感抛到了九霄云外,口中禁不住‘哦‘地叫了出来。

‘丽妮,你如果成了真女人肯定很会**的。‘阿莹抬起头笑着对我说。

我感到无地自容,但又想她继续吻下去。

‘你的眼光说明你很淫荡。‘她说,用舌尖在我的**上打转。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快感。

‘你的感觉怎幺样?‘她舔了一阵又问。

‘好舒服,我的小**好舒服。‘我说。

她用手打了一下我的小弟弟,说:‘胡说!你哪来的小**?你是女人,这是阴蒂,知道吗?你是不是很想姐姐舔你的小妹妹?‘

我点了一下头,但马上又后悔了,这个头一点下去,等于说我已经向她妥协了。果然,阿莹呵呵笑了起来:‘瞧你瞧你,你还说自己不想当女人呢,那为什幺这幺爽快地点头了?‘

我无言以对,阿莹又在我下面吸了一会,爬向我的头部,把对准我的嘴说:‘现在你来吸我吧!‘

她的离我只有5厘米,我从来没有这幺近看过女人的,很是新奇,经过刚才的接触,她鲜红的花瓣已经水晶晶了,在卷曲发亮的阴毛丛中像一朵盛开的花,很漂亮,我细细地看着,想不到女人的是这样美丽的。

她一点一点地靠近,我的嘴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一股咸湿的味道害得我差点窒息,但很快就习惯了这味道,慢慢地竟从中闻出了奇异的女人体香。

我用舌头在她的中缝间舔着,一会儿吸吮她的蒂,一会儿把舌尖探入她的里面,阿莹到了兴奋时,总免不了**几声,

过了一会儿,我们换做了69式的体位,又玩了好一会儿,小弟有点微微挺了起来,但仍然十分无力,阿莹的嘴猛力一吸,我控制不住,白色的精液慢慢流了出来,我终于射了!

我和阿莹抱在一起,疲倦地躺在床上,这是我的第一次**,虽然没有交合,但跟与江鹰的那次不同,在我的心里是认为这一次才真正体会到**的快感。

虽然阿莹可能把我当女人看待,但此时我的心里却是十足的男人,我确信是以一个男人的心态跟她**的,这一点勿庸置疑。

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被阿莹推醒了。

‘喂!傻妹子,快起床去吃晚饭了!‘阿莹笑着说,原来刚才我睡着了,不知道阿莹什幺时候起的床。

我穿好衣服,倒了一杯水,阿莹突然递过一支水剂玻璃药瓶。

‘这是什幺?‘我问。

‘这就是我偷偷在你的饭菜茶水里放的雌激素。‘

‘什幺?‘我的心颤抖了一下,就是这小小的东西夺去了我的男人雄风吗?

‘现在不用偷偷给你加了,你自己喝吧,每天两支。‘

‘不,不,我不要!‘我嚷着。

‘你不听姐姐的话了?刚才你做什幺来着,我的清白都让你糟蹋了,这总是事实吧!你可要想清楚啊!‘

我的脑袋一片混乱,是我糟蹋你还是你糟蹋我?但如果这件事一暴露,恐怕没有人相信一个混入女生宿舍的男人是受害者,不仅身败名裂,弄不好可能还会坐牢,那一切就全完了。

‘你喝不喝?‘阿莹有些发怒,口气也变得生硬。

看来我已是无路可走了。

我颤抖着从阿莹的手里接过药瓶,打开盖子,一闭眼睛把药水倒入口中。

阿莹高兴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你终于选择了一条正确的道路,欢迎你,我的好姐妹!‘

我无奈地笑了笑,又想哭,大哭一场,为什幺我会有这样的命运?老天!

提示:点击查看永久收藏和无法观看电影说明【记住我们的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内容自动回复本站最新地址。】
警告:如果您未滿18歲或您當地法律許可之法定年齡、或是對情色反感或是衛道人士建議您離開本站! 本站歸類為限制級、限定為成年者已具有完整行為能力且願接受本站內影音內容、及各項條款之網友才可瀏覽,未滿18歲謝絕進入。
本站已遵照「iWIN網路內容防護機構」進行分類,如有家長發現未成年兒童/少年瀏覽此站、請按照此方法過濾本站內容 >>『網站分級制度』